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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Nuts 19

★yurii on ice 架空向,現代,哈利波特X哨兵響導設定
★互攻傾向,維勇和勇維的成分都差不多,不存在固定攻受位,只有情境下誰的氣勢比較強而已
★副CP不定,自創角有,自創角自成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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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他寧願進行藥物壓抑也不願意短暫的精神結合讓山下智子及常森稟感到相當訝異,但他們卻未曾指責或是試圖遊說他,而面前的兩位朋友也在四年級的時候明顯的對彼此有好感,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但勇利也樂觀其成。

畢竟他們兩人都是非常優秀的存在,只是現階段他們似乎並沒有將注意力都放在談戀愛這件事情上,大多時候他們都是獨立而認真的經營自己的生活。

「你真的很了不起……就連我們也都是隨波逐流的去順應本能,雖然心裡安慰自己只是暫時的,但光是聽你這樣一說都覺得自己意志力不夠堅定呢。」
山下智子針對他的決定苦笑著給予這樣的回應,她與常森稟目前是維持著暫時結合的夥伴關係,儘管彼此有些好感,但此時此刻兩人卻都只認為對方和自己是夥伴關係,將來都是會找尋找屬於自己的伴侶。

「沒有那回事……我也只是任性而已,現在大家都是透過暫時的精神結合來穩定自己,那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不過能為了重要的人做到這種程度也很了不起了。將來你一定會成為值得被敬重的人。」
關於伴侶與暫時精神結合的事情很快地便被他們有意識地轉移,畢竟自從升上四年級之後,他們三人互動的時間也大幅縮短,為了應付之後的課業以及畢業前的考試他們都需要開始著手準備,更別提山下智子打算畢業後立刻取得化獸師資格,而常森稟最後則是希望朝著解咒員的道路前進,勇利自身也必須為了成為正氣師努力。

他們互相交流著近況,並且對彼此的學習給予建議並討論將來的計畫,透過這樣的分享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未來有著無可限量的發展性。

年少的他們有大把的精力能夠支撐為了未來而努力的消耗。



新學期的一開始便是從一年一度的國際交換生指定開始,魔法所今年很罕見的選上了剛入學一年的韓裔學生──二年級的李承吉,被指派的學院為美國的伊法魔尼,而即將來到魔法所的學生是和勇利相當投緣的披集‧朱拉暖,這讓今年的落選沒那麼讓人失落。

一直都空下來的宿舍也暫時讓披集入住,迎接對方的那天也讓勇利感覺向來空蕩蕩的宿舍熱鬧了不少,儘管上學期才見過面,但兩人還是聊得相當熱絡,本就相當熱情的友人很自然的帶動他。

利用課餘時間,勇利會帶著披集參觀魔法所,也帶他前往那顆曾經綻放潔白花瓣的櫻樹,談論了許多兩人分別以後所經歷的事情,披集分享了前陣子Tower的解咒員集訓如何刺激,以及近期所學的特效巫術,生活相當的精采。

或許是因為多了個伴,就連勇利自己都能感覺到他自身的狀態越趨穩定,心情也輕鬆不少,除了認真學習以外的時間幾乎都和這位泰國國籍的友人交流,也從對方口中得知許多關於Tower的生活以及維克托的小道消息。

他所心繫的那人現今也仍以Tower成員的身分活耀於這個世界的舞台,是個非常優秀的解咒員。

偶爾他也會像披集學習一些特效巫術,意外地從中得到一些樂趣,光是看著友人歡快的神情就讓人感到會心一笑,披集曾對他說過,能夠帶給他人歡笑的特效巫術是這世界上最棒的了,如果不是因為對於這個世界充滿著好奇心,否則他大概也會理所當然地加入世家的特效巫師團吧。

勇利覺得這樣的披集相當讓人敬佩,不只是對方的實力令人折服,更是因為他對於生活的熱情、為了更加精進而不斷努力,從未自怨自艾的維持著精神的笑靨,這才是最了不起的地方,在高壓的狀態下享受生活。

無論現實給予怎樣的重擊,都要笑著去享受,並且將它化作自己的力量,這是勇利在披集身上看見的數一數二的信念,也是這樣的想法讓他相當撼動。

不可思議。這是他對披集‧朱拉暖這個人唯一的評價。

同時勇利也非常欣賞這樣的披集。

在這樣的人身邊總感覺自己似乎也充滿著力量。





四年級第二學期開始最讓人震驚的消息莫過於常森稟被襲擊而受傷的事件了,而且這並不是單一個案,據說都是針對哨兵或響導發動攻擊,從開始出現襲擊至少也有一個月,這期間甚至有哨兵不幸死亡,當攻擊的對象由一般的巫師到學生以後,日本魔法部嚴陣以待,絲毫不敢鬆懈地進入校園。

為了保護新一代的年輕巫師們,日本魔法界卯足全力的把所有擁有哨兵及響導身分的孩子們全都聚集在一起上課、生活,本來魔法所通勤的走讀模式也暫時變更為住宿,並且在學校內部、外圍安排了好幾名正氣師,就連前兩年進入日本魔法部擔任正氣師的女學生會長佐藤椎名也不例外地現身,對方依舊身姿優雅,仍然顯得嚴肅正直,讓人忍俊不住繃緊神經。

對方顯然相當認真執行任務,並沒有絲毫要與任何人打招呼的打算,估計有一部份也是熟識的對象幾乎都畢業了吧,勇利思忖。

魔法所的學生唯一受到襲擊的便是常森稟,讓人慶幸的是他所受的傷病不重,但由於是在黑暗中受到襲擊的,所以他並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只能簡單判斷對方是相當擅長使用黑魔法的巫師,光是這件事情便人心惶惶──畢竟佛地魔席捲魔法界也不過是十年內的事情而已,曾被那樣的恐懼壟罩過,光是想起便會感到心悸,而不諳世事的學生們則是被大人的情緒感染也跟著畏懼。

整個魔法所被負面情緒層層包圍,讓人感到悶悶不樂,要不是有披集陪伴他度過漫長的日子,否則勇利恐怕就被情緒綁架了也不一定。

原先正在進行化獸師特訓的山下智子也因為這場意外而被迫返校,他們一同前往探視過常森稟,即便是休養幾天就沒什麼大礙的傷,也可能在心底留下創傷,還好的是他們的夥伴顯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叮嚀他們外出都得小心,因為不知道何時會有敵人竄出。

「我們運氣真的是很好呢,什麼都讓我們遇上了。」
從一年級到現在都四年級了,幾乎是一年都會遇上一件大事,常森稟有些不可思議地提到。他們確實是遭遇過許多大事件的一屆學生,這點確實無庸置疑。

「這種好運氣我可不想要,因為這件事情一攪和我本來可以在五年級結束時完成所有的訓練,現在非得要延後了,準備化獸師資格認證的時間又變少了。」
山下智子顯然對於現況相當不滿,他們都明白她在這件事情上耗費多大的心思,所以也都為面前的女哨兵感到可惜,但卻無可奈何。

「妳就趁著這個機會稍微休息一下吧,從開始訓練以後妳都沒什麼放鬆自己吧。我們也可以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大家聚在一起敘敘舊,以後這樣的機會可得越來越少了。」

「你還想的真開!」

「當然。」
在緊張的氛圍中,他們這樣的互動算是難得溫馨而緩和的,這也讓情緒越漸緊繃的勇利能夠稍稍喘口氣。看著山下智子及常森稟一搭一唱的伴著嘴,總是讓人會心一笑。

「你最近身體還好嗎?前陣子去打了治療不是嗎?」
話題突然轉到自己身上讓他剎那間反應不過來,因此鬧了個笑話。儘管覺得丟臉但卻不至於會耿耿於懷。

「後來因為治療師突然有狀況,所以延期了,最近戶田老師應該會帶他來學校幫我注射藥物……要是又延期的話,我大概很快就會出現結合熱了。」
儘管每個人的結合熱出現的時機和狀態都不同,以他自己來說,大抵就是在壓力較大或是情緒較不穩定的時候身體會為了尋求維護而出現生物本能的求偶反應,就算心情上放輕鬆也無法簡單緩解這種狀況。

最近勇利也多多少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偶爾會有疑似結合熱的低燒狀態,雖然目前尚且還能夠自行平復下來,但估計無法支撐太久。

「身體狀況還好嗎?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的?」

「目前都還好,就是偶爾會有低燒,但能自然的降溫,不過不能拖太久就是了。我已經告訴老師了,他說會盡快替我安排。」

「嗯,那就好。你可是我們三個人當中最讓人擔心的了,如果有任何問題需要幫忙盡管說,不要自己忍著不說,會讓我們擔心的。」
夥伴的關懷對誰來說都是相當受用的,勇利虛心的接受他們的關心,並打從心底感激。四年前的自己一定怎樣也想不到自己的身邊如今有了這麼溫柔又替他著想的朋友吧。

在這樣緊張的狀況下,勇利也在戶田浩的安排下在學校的醫務室進行藥物治療,儘管校方得知後也曾試圖勸導他,但他的決心實在太過堅定,所以最終也是不了了之。

為了防止他在注射藥物後失控,因此在進行藥物壓抑前包含軀幹、四肢甚至到脖頸都被用柔軟但堅韌的繩索層層綑綁,並且也使用適量的肌肉鬆弛劑,這樣的謹慎會讓人感到忐忑,但也覺得心安。

即便做好再多心理準備、意志再堅定,他終究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年,總還是會有動搖的時候,還是會有感到擔憂的情境,勇利從不希望因為自己而給其他人添麻煩,更別提是因為他失去控制而傷害他人這樣的事情。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確定要進行藥物抑制嗎?這一針打下去除了很痛苦之外,短時間內都是不能停下來的……」
治療師平穩但卻留有空隙的語句很快地便得到他的答案,勇利緩緩地搖了搖頭。

當刺痛的感覺由表淺皮膚透過神經傳達到大腦的同時,勇利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複數的干擾,聲音、溫度甚至連光線都讓他感到憤怒,情緒的起伏出乎意料的大,無法控制,若不是被約束著,他肯定會忍不住想破壞東西,然而藥物造成的不僅僅是這樣難熬的狀態,最初的疼痛似乎也被放大許多。

好痛苦,好生氣,好難過,他想。

身體也不斷的在冷與熱之間徘徊著,即使他並沒有想要表現的脆弱,但過程中卻自然的落下因為苦楚而產生的淚液,起初他以為自己或許會因為這樣直接進入狂化,但藥物卻將他的情緒壓抑在一個能夠感受到痛苦卻無法越線的程度;以為自己會從此被五感的干擾拖入神遊,卻只能不斷受到諸多干擾,但卻始終不過份在意其中一種感受。

這種感受對於感覺本就相當敏銳的哨兵來說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也曾在過程中一度感到後悔,但這樣的想法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他知道自己希冀的是什麼,所以還是繼續咬牙撐完藥效發作的一個小時,待到整個療程都結束以後,勇利幾乎沒有任何力氣支持自己立刻起身。

「喝口水吧。」
治療師對於他的狀態並沒有多說什麼,大抵虛脫無力都是正常的狀況,對一個早已抱持著決心去承受痛苦的人來說,再多的安慰和遊說都是一種褻瀆。對方只是以專業的知識告知他七天內的注意事項,並且提醒他如何照料身體。

「謝謝。辛苦您了。」

「你才是比較辛苦,往後大概也都會是這樣的感覺,如果想要停藥的話隨時都可以告訴我,只是過程中大概需要兩到三年的時間才有辦法完全把藥物停到恢復到正常生理狀態。」
治療師看向他的眼神多少帶有些敬佩,這個年齡的青少年通常是無法承受這種痛苦的,況且就連一般成年的哨兵或響導也不太會想做這種壓抑治療,大部分都是喪偶的成年人為了降低結合熱出現但卻求之不得那心中最渴望的緩解才允諾進行這樣的療程的。

「好的,謝謝您。」
好不容易身體有些力氣,勇利有些吃力地從治療床坐起,或許是體力幾乎耗盡的緣故,一瞬間他的眼神顯得迷茫,緩了許久才回過神,直到治療師離開以後,戶田浩也仍然陪在他身邊,這樣的療程也讓勇利倏地聯想到這四年從未因為生理不適而請假的導師。

儘管作為成年人或多或少都知曉這樣的壓抑治療,但能夠如此了解甚至替他找到值得信任的治療師──顯然戶田浩也仍在進行這樣的藥物投與。

「你的表情和眼神都藏不住秘密呢。」
或許是明白他的思緒,總是相當關心他的導師苦笑表示。

「老師也有即使承受痛苦也不希望遺忘的人嗎?」
他想用這樣折衷的方式應該還不算是失禮,既不咄咄逼人也不顯得過分探究,即使是表淺的答覆也不會顯得對方很敷衍,大抵戶田浩對於他的體貼也是有所察覺,所以並未出現任何的情緒反應。

他的導師靜靜的在治療床旁的陪客椅上坐下,目標篤定未曾迷惘的眼眸染上一絲哀愁,他在涌田朔磨的眼底也見過同樣的色彩,他知道有時候對於他人而言可以輕易遺忘的事情,對於當事人而言的存在是即便歲月如河流逝,情感如何被沖淡,即使記憶中的那個人的模樣逐漸模糊也絕對不會奪去思念這樣的本能的。

「有很多事情總是不能如人所願,你還很年輕,有很多事情還沒有經歷過,不過直到那天來臨,你一定會像曾經的我一樣茅塞頓開。……有很多事情不是能說出口的,也有很多事情即使說出口也無法挽回更無法讓人感到釋懷。勇利,記得了每個人都一定有個無法向他人述說的故事……你也好,我也罷,大家都是這樣的。」
或許是身為教師的身分讓他無法闡述過往,也無法坦率的表達哀傷,但勇利明白這樣的感受,就像之前的拓真和晟生一樣。

他並不認為光憑自己的言語或是力量能夠改變什麼,他並沒有那麼偉大,不過靜靜地陪著對方這點他倒是能夠做得很好。

勇利什麼也沒有提的以靜默陪伴總是相當照顧他的戶田浩。他想自己能夠為老師做到的事情就是什麼也不問。

只期盼終有一日壟罩在他心頭的陰霾能夠散去,面前的這個人能夠從痛苦的記憶中解脫,不再帶著過分哀傷的寂寥。他安靜地在這幾分鐘之內專注地替對方祈願。

當他望著總是帶領著自己的那個堅定的背影時,罕見地感受到對方的脆弱,一直守護著他們的導師終究也只是尋常的人類而已。

這樣的認知讓勇利感到無比的心疼。

如果可以真希望能有個人出現並且珍惜這麼溫柔的戶田浩,帶給他幸福,給他開心且充實的每一天,讓他可以真正的原諒自己和原諒這個世界。


因為這不是他的錯,也不是任何與他親近的人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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