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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Nuts 22

★yurii on ice 架空向,現代,哈利波特X哨兵響導設定
★互攻傾向,維勇和勇維的成分都差不多,不存在固定攻受位,只有情境下誰的氣勢比較強而已
★副CP不定,自創角有,自創角自成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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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奧川美奈子的建議以後,他仍然如期回歸秋本早苗的研究室,雖然勇利尚未能夠完全的抽絲剝繭得到他想要的資訊,但他也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

在和研究室的人們相處時也隱約留了個心眼觀察,這裡的每個人都有可能知道一些山下智子的事情,儘管他們現在看上去似乎毫無關連性,但是只要有機會他必定會持續的思考和分析。

畢竟他並不像常森稟一樣已經成為能夠直接得到消息的成員了,所以只能透過這種迂迴的方式來找尋答案。但勇利並未氣餒。

他向來都比其他人還要認真、努力,這也是先前他之所以到霍格華茲被分派到赫夫帕夫學院的理由。無論如何都要試圖找到答案的決心並未改變。

包含當初山下智子所說的那個真相,他也希望能夠找到,至少讓總是相當照顧他的女哨兵醒來以後沒有後顧之憂,畢竟那是足以讓她感到畏懼的事情。

養成了在細節上劉心的習慣以後,勇利也確實注意到最初沒有發現的小地方,比如秋本早苗每個一段時間就會定期單獨做研究,並且不允許任何人打擾,而那時間的間隔可能兩天一次,也可以是一週一次,甚至有時候是一天會有兩次,其他研究室的成員也相同,並且每個人從單獨研究室出來時通常要不顯得疲憊,不然就是處於緊繃狀態。

他曾經私自在無人的時候進入單獨研究室,裡頭就和外面他們經常一起使用的實驗室配置很像,他暫時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同時也是能夠偷偷進入的時間太短暫,未能完全探索完研究室裡是否有設置什麼魔法裝置。

經過觀察以後,勇利並不是很相信成員們單獨進入研究室都是為了實驗,也可能他們被賦予什麼任務也不一定,但由於有他這個外人在,所以不能聲張。

不知不覺他在美國生活也已經將近半年,第二學期也是他該定期回日本注射藥物壓抑結合熱的時候,勇利簡單的向研究室成員打了招呼歸國,在離開前一晚他藉故再次返回研究室時,發覺平常不會在下班時間進入實驗室的其中之一的成員行跡詭異的踏入單獨研究室。

這理所當然讓他感到困惑,同時也趁著對方不注意偷偷的混入研究室,勇利屏氣凝神,全神專注的防備著,就怕被對方發現導致整個行動都受到限制──他並不希望秋本早苗等人知道他透過他們私自調查山下智子受傷的真相。

他有預感這件事情絕對和Tower脫不了關係,畢竟山下智子也算是候備生,不能說和組織完全沒有關係。

為了避免被發現行蹤,他從頭到尾都躲藏在暗處,僅透過聲音來猜測對方的行動。在一陣靜謐中,他隱約聽聞對方正在和誰對話,仔細一聽有些像是女性較為高亢的音調,但聲音是能透過其他方式偽裝的,所以勇利也不是很能確定性別,就連談話內容也不是很清楚。

只隱約聽到維克托的名字,以及行動的時間是一週之後,但卻沒有說明行動的目的,最重要的啟程地點便是研究室平常顯少有人進入的地下室,確認了這件事情以後,勇利靜靜的待在原地等候離開的時機。

雖然先前他們就曾經聽聞Tower內部至今仍然有敵人的臥底,但他從沒想過會是自己接觸甚至是認識的人,本來他是應該將這件事情告訴秋本早苗及其他人的,但是要是提了,或許他又會被排除在真相之外,這對於下定決心要追查到底的勇利來說,並不是個好消息。

因此最後他決定時間到了以後,要自己進行調查。即使冒著危險他也希望親自去理解真相以及山下智子畏懼的理由。

回歸日本熬過了藥物注射的痛苦以後,勇利便馬不停蹄的回到美國的研究室,成功的擺脫其他人的注意悄悄的在地下室等候對方所謂的行動時間,為了在自己若發生危險時能夠引起他人來營救他,他在研究室屬於他的置物櫃裡留下了關於今天行動的事情,如果他能安全的回到這裡那封信便沒有必要,完全可以由他來銷毀。

在那人前來地下室之前,他便把握時間將整個空間探索完成,他所在的地方大致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唯一可能用來對外聯繫的估計是那面全身鏡,畢竟許多魔法都會透過鏡子來施展,這點最初他進行Tower選拔的時候就曾經經歷過。

長時間處在黑暗中也讓他的時間感有些混亂,所幸很快地緊閉的門扉漸漸地透進外頭的光芒,儘管有些刺眼,但勇利還是縮緊身子避免自己被發現。

這次相較之前的單獨研究室又更加安靜無聲,因此他這次算是聽清楚了那個給予指令的女聲說了什麼,內容相當的仇視哨兵及響導,甚至大有要讓這類擁有特殊才能的人徹底消失的目的,這也讓他更加確定一定是這些人襲擊了山下智子,感到憤怒之餘,他倏地發覺那女聲的聲線相當熟悉。

但是勇利無論如何都無法剖析究竟是在哪裡接觸過那個聲音的主人,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他和那個人並不是交情非常深的關係。否則他一定一開始就能夠判斷那聲音究竟屬於誰。

他們進行了一小段時間的交談,確定了行動的目的是要殺害某些擁有哨兵或響導身分並且在魔法界裡擁有一定影響力的巫師,儘管並不是每個名字他都認得,但至少他還是知道這樣的行動必定會引起相當大的震撼。

在對方透過魔法離開地下室以後,他便趁著魔法尚未在鏡子上消散前,尾隨在後,或許他無法阻止這些人的惡質行徑,但至少他能拖些後腿,或許運氣好的話能知道所有人都試圖得知的主謀身分。

這樣殘虐的組織只會造成人們的恐慌,那些人擁有的都不是善意。光是想到山下智子因為這些人的自私受了那樣嚴重的傷害,勇利怎樣也無法原諒他們。

當他再次睜開眼眸時,映入眼簾的空間相當昏暗,以至於他無法一時間尋找到遮蔽物,險些被距離他不遠的敵人發覺行蹤,這讓勇利相當忐忑,心臟跳動的速度快的讓他錯以為下一刻他的心臟會突破胸腔而出。

透過家具的擺設,他大致上可以判斷出來這或許是某人的家,而現在的時間大抵是人們應該入睡的時間,勇利很快地便明白遵從指示的那人目的是要暗殺某個人或是某些人,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哨兵或是響導。

這樣無差別的殺戮讓人心痛。他理所當然地思忖著方法阻撓對方的行動,但他並不希望自己的行蹤被發現──因為這樣很容易將自己陷入危機,百害而無一利。

正當他感到苦惱時,在距離他有段距離的地方閃過另一個人影,剎那間,勇利幾乎要不能呼吸──那是維克托,他絕對不會弄錯心心念念那人的身影,起初他以為對方是前來追查真相的,但卻未曾想過接下來在自己面前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維克托大方的和敵人交談,面無表情的達成某些協議,但由於音量過小而不能聽清,接下來的事態讓他不可置信,因為維克托毫不遲疑的結束了某人的性命。勇利是不敢相信的,甚至趁著他們不注意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確認躺臥於床舖上那人毫無生命徵象。

他從來都認為自己喜歡的人是個相當優秀且正派的響導,他忍不住想像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或許維克托有他的苦衷也不一定,或許被要脅或許有所目的,勇利在心中做了諸多保留,但卻免不了的感到動搖。

他忍不住聯想到當初山下智子告訴他得知真相那時的光景,現在的自己大概也是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吧,他諷刺地笑了笑。

如果維克托真的踏入歧途,那麼作為一個真心將他放在心上的人,他無論如何都想要阻止對方繼續一錯再錯,如果他所見到的都是一場誤會,那麼他也希望弄清楚真相。

就算心底深處充滿著對於未知的焦躁和煩悶,但勇利明白忍耐和潛伏的重要性,因此很快地便撤離現場,絕對不能在這時候被任何人發現他曾經出現在這裡的事實。

當他離開前最後一次轉身時,偶爾發覺自己和維克托那雙碧綠色猶如清澈湖水般的眼眸剎那間對應在同一個方向,那當下他感到慌亂──他並沒有想要被發現進而導致調查中斷,在他全身緊繃的同時,維克托卻轉移了視線。

勇利相當確定他已經被發現了,但是顯然維克托並沒有打算對他有所作為,只是自然的離開起初的站位。

他的內心相當混亂,把握時機盡快離開,剩下的那些真相大概還有時間能夠讓他去探究,但如果被逮到的話,便是象徵生命的終結。

不論維克托放過他的理由是什麼,都值得慶幸。能夠全身而退已是發生了奇蹟。





經過一段時間的戰戰兢兢,並且努力不讓秋本早苗發現他的異常耗盡了他許多精神,而對方在美國的實驗也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似乎要轉移到各國進行交流,在多方考量下,勇利向學校遞出繼續自學的申請,並且跟著相當照顧他的學姐一起輾轉到世界各地交流。

雖然他很介意在美國研究室的臥底,但是在能夠推測到或許Tower的臥底並不是想像中個位數的事情,他便認為有必要跟著秋本早苗在世界各地調查每個據點是否都有敵人的勢力滲入,同時這樣也更有機會能夠深入調查真相──畢竟若是回到日本,他一定沒有機會能夠在接觸到這些人,而且也絕對不能讓秋本早苗發現他的行動,否則為了他的安全Tower肯定會將他支開。

同時他也在日本的常森稟捎來的消息,山下智子總算是恢復意識,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至少能夠與人對話,但壞消息是她對於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記憶,但身體檢查並沒有出現異常,很明顯是受到太大的刺激而產生遺忘的生理機轉。

勇利起初感到相當震驚和難熬,回到日本與山下智子面對面時,卻觀察到對方的眼神偶爾會帶著畏懼,相較以往也不太多話,總是柔和的神情帶上一絲的忐忑,儘管不明顯,但是勇利已經學會對於眼睛所見的一切抽絲剝繭。

他懷疑面前的女哨兵根本沒有喪失記憶,只是不願意再讓任何人牽涉其中的緩兵之計,但勇利也不捨再逼迫對方回憶先前令人感到震撼及悲傷的記憶。不想說就不說了吧,他想。

而常森稟顯然也有相同的想法,因此他們常常會在空檔前去探望山下智子,直到她身體確認完全沒有問題出院以後,勇利才又再次回到秋本早苗所在的實驗室繼續進行調查,直到第三學期即將結束時,從兩位夥伴口中得知他們已經開始交往的事情時,勇利一方面感到意外,但一方面卻也為他們高興,畢竟不久前就能明顯感覺到他們彼此是有好感的。

而有常森稟在,他也比較不擔心山下智子的安全問題,據說她也已經申請在家自學一年,勇利認為這樣也不失一個好辦法,而他們對於他要繼續跟著秋本早苗作研究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意見,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盤算,彼此之間也早已不在容易互相干涉的年紀了。

只要自己知曉自身在做什麼就行了。

而這一年多的時間對於他來說也不是毫無收穫,勇利至少和秋本早苗走過半個地球,對於不同的文化雖然仍會感到新鮮,但已經過了忐忑的時候了,當他再次踏上美國的土地時,也不再畏懼與外國人談話,甚至也能夠和威爾金森家的人暢談研究的心得,以及自身的經歷及目標。

起初他對於自學能否跟上魔法所的進度感到憂心,但顯然在外頭打轉的日子讓他得到更多學校無法給予的知識,勇利在各個科目的掌握都有相當大的進步,甚至超前同年級的學生,這也讓他在面對魔法所測驗時有恃無恐。




雖然Tower在許多人眼底很大程度的保有神秘感,甚至連據點都鮮少被人得知,但這段時間跟著秋本早苗他也因此接觸到不少據點,甚至也有結識幾位成員,偶爾他也會遇到正在執行任務的常森稟,對於這位夥伴勇利是相當信任的,所以當對山下智子的擔憂逐漸放下以後,他也曾經讓對方注意在Tower裡的安全,而他的朋友了然的表示明白。

他們一同經歷過許多危機,若要以一句話來概括的話,他們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

比起即將升上六年級的他來說,七年級的常森稟正處於相當重要的時期,看過橋本拓真以及椿屋晟生七年級的生活的他相當清楚,畢業考試象徵的也是離開學校以後能否得到認同的關鍵,即使已經成為正式成員常森稟也不能因此鬆懈。

而過去曾經威脅山下智子生命安全的敵人蹤影隨著他不斷的追逐也漸漸地浮出水面,雖然並不是每個臥底都被他發現,但勇利或多或少也漸漸地察覺到通常和臥底聯繫的那個人或許和日本魔法部有一定程度的關係。

但他並不能確定,因此這件事情是只有他知曉的秘密。

為了進一步確認日本魔法部在這整件事情上究竟處於什麼樣的角色,他也決定升上七年級以前會返校準備正氣師的資格認證及申請培訓資格,唯有身處其中才能釐清其中的問題。在他真正擁有加入Tower的能力以前,還是需要有相關的經歷才行。

他很清楚自己最終的目標是什麼──

而接下來一年的時間他也打算好好利用機會持續增進自己的能力,培養更寬廣的視野以增加往後調查的成功率,往後也只會越來越危險,如果沒有相對應的實力的話,恐怕在查到真像以前他就已經被發現甚至滅口了。況且直到現在他還無法確認維克托在這之中是什麼樣的立場,這也是最讓他掛心的一件事情了。

當他再次踏上旅程的同時也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他都要盡力而為的完成心中所思所想,不管是否能夠拯救誰,或是得到什麼。

勇利緩緩地闔上眼眸,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全身充滿力量,好似接下來的路都能藉此走的順遂,而當他再次睜開雙目時,眼底再無迷惘。

──繼續朝著對的方向努力,一定能夠得到正確的結果。

秋本早苗的口頭禪此時此刻在腦海裡迴繞不去,他忍不住會心一笑。不知不覺他也對於這番話也持有正面的看法。

確實十足勵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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