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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Nuts 25

★yurii on ice 架空向,現代,哈利波特X哨兵響導設定
★互攻傾向,維勇和勇維的成分都差不多,不存在固定攻受位,只有情境下誰的氣勢比較強而已
★副CP不定,自創角有,自創角自成CP

25



和維克托的爭執後勇利明顯感覺困窘,雖然他能夠讓自己在工作中專注並且回應對方的詢問,但總是無法坦然的像往常一樣注視心中戀慕那人的雙眸,他不知道為什麼維克托要對他說那樣曖昧的話。

長期累積下來的自卑還有膽怯讓他第一時間便認為自己失禮的行為一定已經讓對方感到不悅了,難得這幾年從來沒有接受搭檔的維克托接受了自己,他總想或許任務返回以後,面前這個人大概就會提出拆夥的申請吧。

不願意回應維克托的問題,不斷逃避的原因,估計都是因為內心始終不相信對方會一直這樣接納自己吧。

勇利苦笑著持續搜索周邊,坍塌的建築物、凌亂破碎的磚瓦縫隙間,一點也不遺漏的翻動著。涌田朔磨最後來到的地點是佇立日本境內某處的小教堂,從周遭混亂的狀況便能明白當時的戰鬥有多麼激烈。

他輕輕的碰觸建築物殘留下來歪斜的梁柱,上頭的鮮血已然隨著氣候而乾燥,深褐色的不規則痕跡映入眼簾,想必這便是報告上所提及的被害者最後死亡的地點了──這也是涌田朔磨的血跡,象徵著生命流逝的鮮血。

儘管對方已經逝去一個多月了,他也無法立即習慣沒有對方的生活,雖然過去勇利總以為他們只是久久聯繫一次的關係罷了,但出乎意料的當他在生活、工作上遇到挫折及迷惘時,總會忍不住試圖傳送訊息給涌田朔磨──也經常在即將完成訊息的編輯時想起對方已經過世了。

永遠的不存在了。

以往以為或許沒有維克托重要的人卻在離開的時候掏空了內心的一個小角落,讓他感到不踏實且空虛,他很難形容這樣的感受,但每每感覺到那個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再也無法相見就讓勇利雙目酸澀不已,甚至需要耗費相當大的力氣才能強忍住想哭的衝動。

「……這大概就是涌田最後死去的地方吧。願他安息。」
總是喜好捉弄人的維克托難得沉靜下來,不只是表情甚至就連語氣都顯得嚴肅,無法參透此刻他的情緒是否夾帶憤怒,但這大概不管是誰都無法感到愉快的吧,他想。

「我有時候會想究竟敵人想要做什麼……這樣將無辜的人命捲入只為了滿足私慾實在很過分。涌田先生的親人、重要的人還有朋友及夥伴究竟要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來看待這件事情?我無論如何都一定會找到那個人讓他接受制裁的!」
緊握拳頭的手因為碰觸著佈滿塵埃的梁柱也跟著沾染了灰塵,空氣中彷彿仍然殘留著血腥味讓他感到相當不適──儘管勇利明白那都只是他的錯覺。

「即使有天你所面對的是你可能不願敵對的人也一樣嗎?」
維克托罕見認真的向他提出問題,不帶任何勾引及挑逗,但也因此讓勇利難以忍俊的轉過頭,暖陽下讓面前這個人精緻的臉龐多了些柔和的親近感,那雙碧綠色的眼眸閃爍著勇利無法抽絲剝繭的情緒,不知道是哀傷或是其他的什麼思緒。

他不知道,卻莫名感到心悸。那種感覺有點像雲霄飛車由高處落下的剎那。

「……坦白說,我不是很清楚。也可能得要到那時候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心情,但是做錯了事情就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能不能得到諒解也是憑自己的努力和誠心。」
雖然我大概會非常傷心吧,勇利緩緩地補充道。

「是嗎。」

「你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面對維克托這樣的反應即使對方提出的只是假設性的問題也讓他十足在意,不禁回想起過去曾經見過對方與敵人交涉時的事情,當時的事情直到現在勇利都沒能開口詢問,甚至他也不確定維克托是不是與敵方有關連。

他不想知道,也不敢去求證。只是在心中不斷的祈禱這個人不要和他成為敵人。

「這只是假設性的問題哦,勇利太過較真了。我們繼續吧,爭取天黑之前探索完畢!」
明顯迴避問題的態度讓他相當介懷,但現階段他們確實得先以工作為優先,直到對方願意告訴他之前,勇利說服自己必須等待。

維克托不是輕易會將內心袒露出來的人。

除了等待以外也得要適度的表露自己的戀慕,但對於勇利來說卻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感情需要像溫水煮青蛙一般無知無覺,這是拓真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他想這或許是對。

而給予他建議的拓真經過多年的調養如今也已經正式回歸魔法世界,儘管還留有些許的後遺症,但據說已無大礙,現在也已經回到母校成為魔藥學教授了。

他們不再談論與任務不相關的話題,迅速的交換情報並且搜尋遺漏的線索,過程雖然沉悶,但畢竟是為了尋找真相,所以兩人都算是相當專注的,之後也必須整理出報告向上傳遞,Tower的工作意外的不像年幼時想像的帥氣,其中也有大量的文書作業。

直到傍晚他們將所有討論的結果都做好紀錄,並且在附近Tower的地區據點落腳以後,勇利才有今天一整天都結束的實感,而維克托與他的疲憊相反,顯得相當興奮,據說他對於日本的文化及溫泉都相當感興趣,因此在得知落腳處擁有獨立的溫泉便開心地邀請他前往。

這個人一如既往的天然啊,他想。

為了盡地主之誼,勇利還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及疲累陪伴顯得相當開心的維克托,其實光是看著這樣的他就讓他覺得舒適。他很喜歡維克托笑起來的樣子,即使看上去沒心沒肺的,卻也不改初衷的討人喜歡。

「哇!」
維克托帶著可以稱得上燦爛的笑容跳入溫泉,剎那間濺起無數水花,有些甚至潑灑到他的臉上,勇利有些不滿的小聲抱怨,然而卻引來對方開懷地大笑聲,他所愛慕的人就像活潑的少年一般顯得無憂無慮。

與自己亞洲的黃皮膚相比下更加白皙而結實的身軀再再的讓他無法直視,對於十年來都守身如玉的他來說刺激還是太過強烈,但勇利還是依靠著自身的意志力捱過了最初,而後他們一邊閒聊一邊泡著溫度偏熱但卻能夠消除疲勞的溫泉。

「我的老家也有這樣的溫泉,所以很讓人懷念。」
勇利輕輕地笑了笑,自從他開始為了追查真相而奔波努力,至少也已經五年沒有返家了,一直在魔法世界裡奮鬥著,僅能透過書信或偶爾在情況許可下使用電子產品聯繫家人,但此時此刻還是對於熟悉的事物感到懷念。

「哇哦!那麼下次勇利可要招待我呢!說好了哦!」
一直處於相當亢奮狀態的維克托此時此刻就像個孩子一樣,他雖然很遲鈍,但也明白這是對方想要化解今天一整天尷尬的方式,也有提醒他不要過度追究的意思──他們現在只是搭檔而已。

「我、我才沒有和你說好!……不過如果之後有機會的話,還是很歡迎你到長谷津來玩,我會盡地主之誼的。」
雖然維克托肯定是在開玩笑,但勇利還是忍俊不住的認真表達自己的心思。如果可以藉由這樣的約定招待維克托到家鄉觀光,或許也有機會可以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勇利懷抱著這樣的想法說道。

「那當然,我可是會記住的哦!到時候你可不能耍賴!」
維克托帶著微笑這麼闡述著,那雙美麗的眼眸緩緩地闔上,明顯試圖享受難得溫泉的模樣讓勇利也跟著安靜下來,不再打擾。

他所愛慕的人擁有相當英俊的外表,就連側臉都讓他心猿意馬,即使前途漫漫,未來不可預測,但至少此時此刻他們在一起。勇利將自己的肩膀緩緩地沉入水中,後腦杓輕輕地依靠著圍繞著溫泉的岩石,抬起頭來一片星子燦爛,周遭靜謐無聲,給人這世界僅剩餘他們兩人的錯覺。

勇利舒適的發出感嘆。





將事發地點的報告向上呈遞以後,勇利與維克托一起進行潛入調查,他們首先前往的地點是美國加州舊金山灣內的阿爾卡特拉斯島,俗稱惡魔島,四面峭壁深水,曾經作為監獄建地,後來由於監獄的經營相較其他監獄要更耗費金錢以及排放的汙水汙染,也曾遭受美國原住民佔領,如今的惡魔島作為觀光景點營運著,這座夜間罕有人煙的島嶼或許潛藏著他們試圖追究的敵人蹤影,所以他們簡單整頓好裝備以後,便以光觀客的身分進入美國。

直到今日魔法的存在並不像過去一樣必須死守,但他們卻也不希望被發覺因而招惹麻煩。當他們從舊金山漁人碼頭並步行到33號碼頭搭船前往惡魔島時,能夠感覺到難得的悠閒,儘管是為了任務,但平時他們並沒有這樣的旅行機會,大多都是以呼魯粉或是港口鑰迅速的來往或傳遞訊息。

碼頭旁成群的海鷗或是飛翔或是停靠在欄杆上全然不怕生,湛藍的天幕萬里無雲,配合上清晰明亮的暖陽讓人感到舒暢,隨著船隻將整個舊金山放置在後頭,海風吹得勇利有些昏沉,但卻無法捨棄與維克托一同外出的興奮感。

起初他們就像是一般的觀光客一樣在島上參觀文物以及監獄,他們依照自己的母語取用了日語及俄羅斯語的語音導覽設備──據說裡頭的聲音都是曾經在此受刑過的犯人協助錄製的,兩人並肩在因為充斥著觀光客而顯得狹小的監獄中行走,兩旁都是以鐵柵欄包圍的小隔間,裡頭的設備相當簡陋,勇利甚至能夠想像當時的犯人每日的生活景象,即使是表現良好的犯人可放風的圖書館都顯得冷清。

午後他與維克托買了咖啡及三明治望著平靜的海洋享受手中簡單的食物,即使味道一般,但寧靜的氛圍配合著後頭的監獄給人一種相當奇妙的感受,勇利有些情不自禁的偷偷望向身旁與之並肩的男人,那頭美麗的淺灰色頭髮隨風飄逸,碧綠色的眼眸中不如過往總只有似非似笑的色彩,此刻僅有靜謐。

為了避開人群他們的行動選在夜間,即使造成騷動也不至於波及無辜的民眾,所以直到夜色低垂前,他們都有時間休息並且調整自己的狀態。

「雖然這麼說很突然,不過勇利我們先進行暫時的精神鍵接吧。」
維克托突然提出的建議讓他嚇得差點將手中的咖啡弄倒,當他轉過身時,對方碧綠色的眼眸專注的看著他,好似此生只會注視著他一人般的全神貫注。

「為、為什麼?」
他從不認為這樣的任務需要讓他們密切到這樣的程度,雖然很大程度上勇利希望與對方結合,但是現在的他們只是搭檔,並不是伴侶關係。

「我不知道這個任務最後會不會有危險,也有可能中途我們會被迫分開行動,為了能夠確實互相營救和支援,同時也為了增加彼此的能力,我覺得至少得暫時精神鍵接。」
他知道維克托是為了彼此的安全著想,但勇利還是忍不住感到動搖,他直到今日都仍然維持著半年注射一次藥物的治療,雖然治療師並沒有嚴厲禁止他與他人建立暫時精神鍵接,但是這樣的行為卻也有促使結合熱產生的風險。

「雖然我一直沒有說,但是我從以前到現在就沒有停過藥物抑制的治療。暫時的精神鍵接會不會對我的生理產生問題並不是很清楚,也同時擁有風險,所以我……」

「你上次使用藥物是多久前?」

「不到一個月前吧。」

「那麼暫時不需要太擔心,你把響導素也帶上,只要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的話就快點吃應該可以抑制住。雖然我能明白你的顧慮,但是我也說了,這個任務有相當高的危險性,所以我的提議勢在必行。」
維克托的態度顯得強勢毫無轉圜餘地,勇利咬了咬唇瓣,心中既是困窘但卻又帶有期待,畢竟面前這個人是他最喜歡的人啊。

──「眼睛閉上,放鬆下來,我會慢慢地進入你的精神圖景,記得千萬不要排斥我。」
在他有些艱難的允諾以後,維克托一刻也不等的給予指令,這些年經常會聽聞關於精神圖景的事情,他自己也曾有過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經驗,但讓其他人進入又是另一回事,精神圖景對於他們來說是相當私密的,勇利若非不得已也是絕對不願意讓他人侵入的。

但維克托不是其他人,他是他一生認定的伴侶。

當勇利再次睜開眼眸時,映照在眼底的光景並非先前的海島風光,而是有著無數璀璨星光的區域,他知道這是他自己的精神圖景,還記得第一次進入與自身一同誕生的世界時有多麼安心及訝異,他也明白維克托確實是相當優秀的響導,唯有如此才能夠在不讓他牴觸的狀況下完成這樣的行為。

不過心底也同樣困惑對方要怎麼與自己進行暫時的精神鍵接,畢竟他打從一開始就直接選擇以藥物壓抑自己,所以對於相關的鍵接都是毫無經驗的,難免感到忐忑不安。

當他開始沉浸於自己的思緒時,腳邊突然傳來被拉扯的感受,背吸引了注意力以後才後知後覺的理解了在腳邊出現了貴賓犬,儘管一度懷疑是自己的精神響導,但整體而言的感覺並不相同,勇利倏地明白這或許是屬於維克托的。

「維克托?維克托你在嗎?」
雖然他並不了解精神鍵接的執行過程,但只有見到精神響導而不見其擁有者還是讓勇利感到慌亂。

「勇利,不要排斥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對於維克托的這番話說實話他是感到莫名其妙的,畢竟他從未拒絕過維克托以任何方式的親近,理所當然是不會拒絕他的精神鍵接的,對於排斥一說他是感到不知所措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要排斥你,我該怎麼做?」
我怎麼可能拒絕你,他想。

「放鬆下來,盡可能不要慌張。像這樣的精神鍵接不是什麼很可怕的事情,先把你的精神響導具現化吧,我會慢慢引導你做法的。」
對於維克托的指示他理所當然地照辦,對於自己的精神響導也是貴賓犬這件事情他是感到有些羞恥的,但顯然他所愛慕的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而他們的精神響導顯然開始彼此熟悉似的利用靈敏的嗅覺互相認識。

「精神鍵接的概念其實滿簡單的,但很多人都沒有辦法在沒有協助的狀況下實行,畢竟有些抽像。」

「我該怎麼做比較好?」
不論如何都要盡力完成不讓對方失望,這是勇利唯一的想法。

「很像是交換禮物的感覺?彼此交換靈魂的一部份,或是本身的力量──」
維克托的說明實在太過抽象,讓他感到相當困擾,不論是交換禮物還是力量或靈魂都是他從未接觸過的概念,也在不明白這樣抽象沒有實體的東西要怎麼交換。

「我實在不明白──」

「嗯……果然不懂啊,我想想。啊!就像舌吻,然後交換唾液!」
維克托似乎為了自己想到的解釋感到滿意,但這樣的形容詞實在讓人有點難以回應,甚至勇利也只能想像那個畫面,但卻完全無法理解。

「哈?你到底在說……」
還沒有完全將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說完,他便感覺到身體被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包覆,剎那間能看見透明化的維克托在自己眼前,幾乎是額頭互相碰觸的距離──

勇利哇的一聲並且試圖閃躲,但不明原因的無法動彈,儘管這樣的碰觸讓他感到相當羞赧,但卻不是厭惡的。

「勇利很喜歡我呢,想要和我成為什麼樣的關係呢?朋友?親人?還是戀人?」

「我、我很尊敬維克托,你是特別的……我希望維克托就是維克托!」
在不確定面前這個人對自己的想法以前,他並不敢輕易表露心跡,況且在這之前維克托的立場還有往後的發展都讓人擔心。

「是嗎?那我也希望勇利永遠都是勇利就好了。你能相信我嗎?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眼前那雙美麗的碧綠色眼眸緩緩地闔上,儘管他始終感到緊張,但也能夠感覺到面前這個人對自己並沒有惡意,雖然這其中並沒有包含過於強烈的情緒。

「我一直都相信著維克托。」
是你將我帶到這裡來的,一直以來都憧憬的世界裡能夠有你比什麼都讓人高興,他想。

「嗯,真讓人高興。」
聽聞維克托溫柔嗓音的同時,勇利能感覺到胸腔裡先是感到莫名空虛,而後又像是參入了不屬於自己的感受進而變得溫暖充實,那肯定是對方所說的交換吧。

而後他似乎也能感覺到關於維克托的精神,明明是在自己的精神圖景裡,卻始終感覺到那人就在自己身邊,像不久前一樣陪伴彼此。

真希望往後能夠一直這般相伴彼此一生,勇利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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