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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Nuts 26

★yurii on ice 架空向,現代,哈利波特X哨兵響導設定
★互攻傾向,維勇和勇維的成分都差不多,不存在固定攻受位,只有情境下誰的氣勢比較強而已
★副CP不定,自創角有,自創角自成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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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精神鍵接究竟是如何完成,以及完成後所產生的影響,勇利怎麼思考也無法釐清,但他總能感覺到維克托近在咫尺,實際的距離此刻隔著一小段的距離,但心靈上卻感覺相當親密。想必這也是鍵接的效果吧。

當他們完成鍵接以後,陽光逐漸的沉入海平面,橘紅色的半圓形也消失在視線中,他隨著維克托的行動起舞,使用隱身咒融合在已然沒有遊客的惡魔島上,彷彿他們始終未曾在這座島嶼上存在過。

進入夜晚的阿爾卡特拉斯島僅剩餘少數的工作人員值勤,靜謐中帶有些詭譎的感受,尤其是他們再次來到過去關押犯人的監獄時那樣的感覺又更加明顯,而維克托顯然相當適應的對著右邊第六間隔間施展特殊的咒語──映入眼簾的便是通往地底的階梯,毫無燈光的照射而讓人感覺恐怖。

──走吧。

他能感覺到維克托直接而明白的在他的腦海中這麼說道。這是精神鍵接後的其中一種效果。他們的心靈此刻是相通的,能夠透過這樣的方式進行溝通。

他們盡可能的放輕腳步進入不知名的區域,儘管即使專注地望著前方也見不到熟悉的身影,但勇利總能感覺到維克托就在他的不遠處,這樣的安心感受讓他變得鎮定,不再慌亂。

經過無數次的心靈溝通,他們至少得出這裡或許藏有關於敵營的資訊,儘管不清楚這裡究竟被作為什麼樣的用途利用,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出現的各種針對巫師的刑具絕對不是Tower所持有的,而當他們見到專門為了折磨哨兵及響導的設施時都感到動搖。

在人類的歷史上,巫師與擁有哨兵響導特性的人們都曾經受到大規模的追捕甚至屠殺,這些都已經是歷史了,起初他們以為這是過去殘留下來的文物而稍稍鬆懈,但不久後維克托很快地便發現那些儀器近期都曾有使用過的痕跡,包含尚且算是新鮮的血跡。

現在還有這麼殘忍的事情嗎?他忍不住在心底詢問著。

──想必還是存在著不能認同我們的人吧。

維克托有些沉重,但卻顯得平靜的口吻更勾起他的哀傷。人們總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互相傷害,無法接受彼此的不同,所以這個世界充滿爭執和不理解。

他覺得這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

雖然每個人都獨一無二,但那不是異常的。

與此同時他也想起秋本早苗沒有結果的戀愛,或許不一樣的分類有時候也帶給人們諸多限制及痛苦吧,有人能夠承受,但某些人卻因此而試圖透過偏激的方法抹平不公。

當維克托四處搜尋時,勇利意外的在刑具邊見到了血跡及刻痕,兩者組成一個微妙的圖形,因為有些時間而看不太清楚,但有些像是斧頭砍斷了魔杖或是某種細長的物品,並且附近充斥著抓痕,可以想像受刑者當時或許承受著相當大的痛苦。

而後勇利在蹲下身的同時也注意到附近生鏽的鐵櫃下似乎藏有像是書籍一樣的東西,好奇的趴下身軀將那或許能提供線索的物件取出,儘管顯得破舊但至少還能夠翻閱,簡單的施予隱形咒語後,他才安心的檢閱。

前幾頁都是沒有任何內容的空白頁,但中段開始出現一些像是日記一樣的紀載,內容多是行刑的方式、過程以及人數,有時候也會提到惡魔島的天氣,這樣的內容完全無法知曉受刑人的身分及姓名,但在一頁一頁的確認後,也逐漸可以發覺記錄的人情緒狀況顯得焦躁不安,並且暴躁易怒,許多情緒性的字眼隨之出現。

倒數幾頁開始首度出現人名,勇利並不曉得裡頭紀錄的人名身分,但可以感覺到紀錄者顯然對於唯一提及的人名擁有相當複雜的情緒。

最末頁僅有一串此時此刻無法解讀的數字及英文字母。

當他試圖呼喊維克托時,偌大的空間裡倏地出現不屬於他們兩人發出的聲響,這讓勇利心跳加快,透過精神鍵接呼喊著搭檔,但或許那人也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影響而並未立即回應。

他有些用力的吞了口唾液。現在除了靜止不動以外,或許沒有其他方法能夠暫時蒙混過關。

──勇利,你聽好了,我大概知道這個地方是屬於什麼組織,時間緊迫沒有辦法詳述,但只要告訴Tower裡的人斧頭砍斷了魔杖就一定會有人知道,等會或許需要強行突破,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們誰能夠離開這裡就將消息帶出去。

維克托的嗓音聽上去顯得緊繃,勇利感覺對方知道的內幕肯定更多,但卻不打算告知他,儘管心裡不平衡,但現下時間確實不多了,他簡單向維克托報告自己拿到一本疑似日記的書籍還有搜索周邊的發現以尋求建議。

──我負責掩護你,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墊底,手上的那本日記一定要帶出去。

他所愛慕的人語氣中帶有決絕,儘管無法推測成因,但光是從這樣的語調就能明白他們的狀況或許非常險峻。黑暗中無法快速有效的反應,但透過腳步聲可以粗略推估來者的人數約莫十人,這樣的比數即使兩個人合作無間應付起來也會相當困難。

然而維克托卻打算掩護他離開,並且獨自墊底應對。

不論他怎麼苦勸,對方卻怎樣也不接受提議。

──請你牢牢記住我們正在執行很重要的任務,這關乎往後許多人的性命。

維克托不由分說的口吻讓他感到心痛但卻無法反駁。是的,他很清楚任務的重要性,他們潛入的目的也是要找到關於敵人的線索,並且將他們逮捕,不再讓任何人受到傷害,如果在這裡他們兩人都遭遇不測的話,事情的真相就無法在最即時的狀態下被揭開。

然後或許會有更多人的死於非命。

──你要相信我,相信夥伴。等會我給你暗示的時候就不要遲疑的往出口衝,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衝刺。我會掩護你的。

勇利緊咬唇瓣,心中充滿著不甘,但卻莫可奈何。他們只有兩個人,硬碰硬並不是聰明人會選擇的道路,如果兩人維持著隱形的狀態下偷偷摸摸的離開並非不可能,但也可能會一起被逮到,如果可以先引起騷動聚集敵人的話,可以更準確地找到縫隙突破,並且離開這裡。

他知道手上擁有更多情報的自己確實有必須優先確保的必要,理智上接受,但情感上卻無法接受。他是他喜歡的人啊。這樣形同放棄一樣的行為讓他內心充滿著愧疚和自責,但情勢卻不容他多想。

要相信維克托,一定要相信他。

黑暗中地下室倏地出現巨大的聲響,明顯是某些東西被破壞的爆破聲,接著敵人的語調變得急促而激烈,充斥著質問、防備以及敵意,但在還沒收到維克托的指示前勇利小心的潛伏在原地等候,儘管心底忐忑不安,但他還是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對方的判斷。

維克托一定會找到最佳的突破時機,然後也一定會在離開這裡和他會合。

──去吧,勇利!

維克托美麗的身影在他點燃了魔杖尖端時毫無保留的現形在偌大的空間裡,敵人顯然也被這樣意外出現的人影吸引過去,勇利全然無法顧及回眸確認狀況便迅速的往階梯的方向前進,他唯一能夠給予對方的只有毫無力量的口語支持。

這樣的現實殘酷的讓人想哭。

一邊撤離他也能夠感覺到維克托承受著某些折磨,儘管應該不危及生命,但那是劇烈的痛楚。只透過精神鍵接也可以理解以一對十是多麼艱難的任務。

但他不能回頭。只能盡快按照計畫準備及偽裝自己,已經逐漸顯現的晨曦照亮了曾被黑夜包覆的陰暗島嶼,勇利盡可能的遠離地下室所在的建築,並且往港口的方向前行,小心的維持自己隱形的狀態。

必須撐到早上的第一班船駛來,不能使用任何魔法,像個觀光客一樣光明正大地離開惡魔島。

在撤離的同時他也不自覺的不斷回頭,即使知道維克托仍在應付那些敵人,他心中也比誰都要希冀那人能夠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哪怕一句我來了都可以。

那都會給他非常大的力量繼續前進和堅持。

他不敢發出任何呼喊影響維克托的戰鬥,要是因為他而害的對方分心,勇利是絕對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他回到行動前他們一起靜坐飲食的地點,安靜地等候著淡黃色的光芒逐漸的油海平面升起,太陽的光線過於刺目而無法直視,勇利僅能望著由深紫色轉為湛藍的海面,此時此刻平靜無波,海鷗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鳥類自由自在的活動著。

維克托的戰鬥顯然還在進行中,他多麼慶幸當時有同意進行精神鍵接,這樣他不必因為過於擔憂維克托的生死而感到焦躁,至少對方現在還活著。

只要還活著就有希望。他還在等候維克托回到他身邊。

──勇利,等一下船班開啟就立刻離開,我隨後就跟上。

維克托有些勉強的嗓音傳入腦海中,也同時讓他感到相當動搖,但卻沒有選擇。勇利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除了完成任務,傳達訊息以外,恐怕現在並沒有選項讓他回頭。不然維克托一定會氣得不再願意理會他了吧。

好。他只能給予對方這樣言簡意賅的話,儘管心中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述說。

他多想告訴維克托,他有多麼的重視他,多麼想要珍惜他,想要和他廝守,也想和他互相競爭、征服彼此,成為對方不可或缺的那個人,但是這些都不比維克托活著要重要。

這些重要的話現在說的話,或許會成為最後。這是勇利絕對不希望的事。

當返回舊金山碼頭的船班駛來,勇利咬緊牙關強忍住內心的掙扎踏上歸途,或許是他的面目過於哀傷甚至惹來年邁遊客的關懷,對他來說惡魔島並不是擁有快樂回憶的地方。

這裡讓他明白自己的無能為力。

當船班駛離時,勇利立即感受到他與維克托的連結中斷了,無論如何呼喊也無法感受到對方的存在,這讓他慌亂不已。

他從來不是樂觀向上的人,心中充斥著負面思考,但或許是曾與維克托鍵接,此時此刻他卻意外的沒有因為過於激烈的情緒而進入狂化狀態,想必維克托也早有預料吧。

你真的很惡劣,維克托真的是這世界上最惡劣的人了,他想。

但我卻是最卑鄙的那個人。






在事先報備過的狀況下,勇利先行返回美國的據點與已經成為Tower正式成員的椿屋晟生會合,並且利用每分每秒針對日記本的內容進行分析,而也確實如維克托所說的,擁有斧頭及魔杖標誌的組織確實記錄在案。

那是在佛地魔消亡以後,因而崛起的舊勢力,它的存在已經潛伏在歷史的洪流中將近一百年之久,最早是因為哨兵及響導的力量過於招人忌妒而成立的,但誰也能判斷這之中是無知造成的過錯,起初這樣的勢力僅僅是人們茶餘飯後的閒聊,隨著時代變遷,哨兵及響導的能力被普遍重視甚至出現像Tower這樣特殊的排外組織後一切風雲變色。

最著名的實例是佛地魔肆虐歐洲時,這股勢力也虎視眈眈的潛伏甚至有少部分的人加入食死人,只為了趁亂了結看不慣的哨兵響導。既幼稚又粗暴,但卻小心翼翼,至今為止他們的首腦未曾露面,甚至挖掘不到相關情報。

Tower有多麼讓巫師們垂涎就能預見得不到時的憤怒,加入這個組織的人多數擁有這樣的特質,並且對於他們這類人而言重要的並非自己,而是毀滅這世界普遍傾斜的價值觀。

勇利無法妄下定論的去判對是非對錯,但唯有一點是清晰明瞭的──這世界上並沒有任何人必須因為任何理由受到藐視。

這個世界注重結果,總有怪罪天賦的人侃侃而談,卻忘記沒有努力即便擁有天分也是浪費。

他想起仍在魔法所就讀時,總有同儕認為他們擁有哨兵及響導的資質就是得天獨厚,就是做什麼都會成功,但實際上勇利用上大半青春的努力都還無法確定自己追逐維克托的路途是否正確無誤。

只能更努力,比誰都還要勤勞,並且誠實的面對自己。

「這個組織至今為止都相當神秘,雖然歷史上發生過很多次因為攻擊事件而逮捕兇嫌的狀況,但他們的首腦卻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給人無作為的印象。不少人都懷疑根本沒有這個組織的存在。」
但他們確實記錄在案,並且凶狠的程度不亞於引起第二次巫師大戰的元兇,晟生顯得沉重的表示。

「這個組織究竟有什麼目的?」
整個過程中勇利始終不明白這個團體存在的核心信念,要說毀滅哨兵及響導的存在實在太過不現實,畢竟每天每分每秒都有新生嬰兒誕生,而哨兵及響導的覺醒並不是一出生就能知曉的,所以若是以此為目標過於天馬行空;然而其他的理由又顯得過於薄弱,他的推理始終顯入死巷的循環。

「這也只是我自己的推測。與其說毀滅之類的理由,我覺得或許是散佈恐懼吧。讓作為哨兵響導的我們感到恐懼,或是讓普通的巫師或人們感覺的膽怯,不論哪一種,只要成功了都是完成目的,之後會造成什麼樣的社會恐慌就不好說了。……不過在完全徹查之前這些都不能上報告,只能放在心底。」
晟生所提供的答案儘管不知道是否正確,但這樣的惡意讓勇利感到不寒而慄。如果敵人是以這樣的目標在行動的話,這個世界或許會變得非常混亂而讓人畏懼。

「維克托不會有事吧?」
勇利有些擔憂的低喃著,而晟生則是將手邊一直拿著的資料遞給他,表情顯得嚴肅,這也讓他剎那間嚴陣以待。晟生儘管為人認真甚至有時給人死板的印象,但從未有這樣的表現。

接下來要談論的或許是重要性超過他想像的內容。

「雖然我不知道現在跟你說這些會不會太早,但你總要知道的。畢竟你從來都沒有放棄追逐維克托吧?」

「請問是什麼事情?」
明顯和自身所眷戀的人有關的話題讓勇利相當忐忑。不自覺地繃緊全身。

「你知道維克托之所以加入Tower的原因嗎?」
對於此刻對方的提問勇利倏地啞口無言,他從未深入去思考維克托加入組織的原因,過去也只是單純的認為這裡是對於哨兵及嚮導而言最高的境地,所以在他心中最為優秀的人就該前來切磋。

「我……並不清楚。」

「每個人都會有加入的原因,維克托當然也會有。我曾經聽說過,他的出身顯赫,從他的物質生活上來看也是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類型,這樣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帶有一些安逸的特質,但維克托卻始終追逐著危險。看上去像習慣,也像是刻意而為。」
回顧過去的記憶,他們所見的那人總是讓自己身陷危機,然後一遍遍的突破重圍。彷彿從未將自身的安全放在心上一樣橫衝直撞,帶著漫不經心的笑靨置自身於死地般的決絕。

聯想到這點他只感覺全身發冷。

——「他似乎和俄羅斯的某個黑巫師組織有關係。」
這句話也讓勇利剎那間啞口無言,甚至不願相信晟生對自己說的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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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好像一直都沒說,但其實這系列有出本,通販代理是台灣的懶洋洋和G77這樣,有需要的話可以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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