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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Nuts 27

★yurii on ice 架空向,現代,哈利波特X哨兵響導設定
★互攻傾向,維勇和勇維的成分都差不多,不存在固定攻受位,只有情境下誰的氣勢比較強而已
★副CP不定,自創角有,自創角自成CP

27

「這是什麼意思?」
面對勇利的質問,晟生僅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深沉的嘆了口氣,像是在整理思緒般沉默著。勇利心中著急但卻不得不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等候,這其中的煎熬實在難以對他人闡述。

「詳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維克托似乎是俄羅斯黑巫師組織的血緣關係者,據說最初他被選入Tower的時候也曾引起爭議,畢竟我們的世界總是不能容許與黑魔法相關的人事物。」
但他確實成功的說服了所有人,晟生平靜地述說著,但聽在勇利耳中就不是可以一笑帶過的事情了。

如果他所思慕的人天生就帶有這樣的束縛、如果這些都不是玩笑話,他確實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有所動搖,但並非被普遍的價值觀所約束,只是他忍俊不住想起先前在美國遭遇到的維克托──當時的維克托曾與敵人會面,甚至也曾經親手了結他人的性命。

如果維克托是Tower裡埋伏最深的臥底,他該如何自處?

如果到了非得面質、非得互相攻擊的話,他怎麼可能下得了手?

那個人是他一生所求的唯一啊。

「他……他現在還會和家人聯絡嗎?」

「多多少少吧,不過每一個聯繫據說都受到嚴厲的管制,畢竟他的身分敏感,要是倒戈的話會造成相當大的傷害,你也知道Tower裡最不缺的就是機密了。」
但他們其實都清楚,如果真要倒戈有很多方法可以避人耳目,更別提那是俄羅斯最大的黑巫師組織,它甚至足以影響一個國家,不論說再多都像是自我安慰般的虛浮。

「如果維克托回來的話,是不是會受到懷疑?」
勇利很清楚自己是明知故問,但卻是忍不住開口。

他知道的。

就算維克托是為了任務、為了掩護他才失去蹤影,即使一切看上去如此的符合情理,但他回歸之時也絕對會受到懷疑,不論他是否真的具備應付危機的能力,就算一點大意也會受到質疑,只因為他的身分不容小瞧。

勇利從來沒有想過,原來他所喜愛的人是站在那樣孤獨的境地上日復一日的追求心中的理想。即使被他人質疑,即使萬劫不復,也從來沒有回頭。

不論好或壞,他總覺得自己始終無法忘懷維克托的身影。

如果維克托真的背棄道義,如果他真的不如自己所想像的那樣純粹的話。

到時候就由我來親手解決這一切吧,作為搭檔,作為愛戀他的人,勇利思忖。

「我想那是肯定的,或許連你都會受到一定程度的牽連,勇利,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接下來的事情大概都不會太簡單了。」
晟生顯得擔憂,但卻什麼也不能做,他們此刻能做的就是靜待命運的安排,並且見招拆招。

「嗯,我知道。學長你不用太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他們結束話題以後,勇利很快地便開始整理起手邊的資料,說到底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也只有找出維克托,並且救助他。其餘的事情都是以後的任務了。

整理任務報告的同時,他也忍不住查詢了關於俄羅斯黑巫師組織的訊息,說到底他還是不能做全然的沉著以對,而搜尋並且閱讀的同時,他也為了自己所見的人事物感到震驚。

俄羅斯的黑巫師組織顯得招搖顯擺,他們目前的組織頭目確實有著一張和維克托相當相似的俊秀外貌,即使經過歲月沖刷而顯得蒼老,但卻更能凸顯時光在他面龐上刻下的智慧與應對進退的歷練,就算不需要檢驗也清楚這個人確實和維克托有著深刻的血緣關係。

所有的資料中都沒有見到維克托的身影,甚至連他的存在也未曾被人提及,但這只是名面上的事情而已──有些事情不是沒公布就不會被人知曉的,好似如今他也得知了維克托的身世一般。

想必這些事情一定重重的壓在他心儀對象的心上吧。

那該有多難受呢,他想。

他突然覺得自己過去所承受的那些上不了臺面,顯得微不足道,並且為過去的自己感到羞恥。

等到維克托回來的話,就什麼也不要多問吧,勇利堅定的下了這樣的決心。這是他唯一可以為對方做的事情了吧。



不知道是否有人存心阻撓,針對維克托下落的調查始終不順利,他們不只一次回到惡魔島尋覓線索,但如今都已經過了一個月,不只是維克托本身的安危令人堪慮,就連關於Tower的內部情報是否遭受洩漏也讓人擔憂。

他們都知曉現在的風平浪靜或許只是風雨前的寧靜,一切未塵埃落定前都只是假象。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勇利也越來越感到煩躁,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維克托更重要的了,就連Tower的常規工作都令他感到厭煩。

若不是有晟生及長森兩人不斷的在他身邊安撫他、提醒他,恐怕他早就全部亂了套。在涌田朔磨過世後已經過了整整兩個月,前段時間他收到戶田浩從魔法所離職,並且在世界各地旅行的消息。

起初他以為戶田浩肯定會像過去為摯愛的女性奔走一樣致力於找尋涌田朔磨被殺害的真相,所以對方離開自己安逸的生活並不讓他意外,但關於旅行這件事情卻讓他不可置信。

勇利曾經和戶田浩聯繫過,可以說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刻不容緩的找上對方。

他始終無法忘懷當時戶田浩所說的話。

雖然我們始終沒有進行過鍵接,但是他是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同理,我也是,復仇的意義是什麼我沒有想清楚,沒有想清楚之前如果輕舉妄動就是一種褻瀆。

不是不想,也不是單純覺得對方不希望自己被仇恨沖昏頭,而是因為沒有想清楚所以暫時按兵不動。勇利感覺自己似乎能夠從戶田浩這番話裡感覺到一些什麼,但卻不清晰。

──勇利,作為老師,我最後只希望你能夠記住,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輕舉妄動是一種愚蠢的表現。

也是對方這番話讓他稍微冷靜下來,並且持續的追蹤相關的線索。

儘管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夠為維克托的脫離險境提升多少的成功率,但勇利再也不因為時間流逝而焦急,雖然許多人都不斷反對,但他還是試著嘗試聯繫與維克托有血緣關係的黑巫師組織頭目。

即使被說是愚蠢也沒關係,他想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如果要為此付出代價也沒關係。

只要他所戀慕的人平安無事就好。

聯繫魔法世界中那讓人畏懼的巨大勢力是件簡單的事情,但卻也相當困難,勇利許多次的接觸都被輕易拒絕,說到底他並未使用任何對於對方而言有所吸引力的身分去引起注意力──儘管他也算是Tower的成員,但這樣的身分不能輕易透漏。

正當他不知投遞幾百次申請得到允諾會面時,傷痕累累顯得狼狽的維克托隨著許久不見的山下智子返回組織,對方的模樣簡直慘不忍睹,經過身分認證之後,才由治療師接手進行救治,也因此勇利很快地便沒有再進一步回應邀約。

他滿腦子只有擔憂維克托的身體狀況,以及所遭遇到的窘境。

「他人也算是平安回來了,你別太擔心,看起來雖然傷很多,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至於剩下的那些事情,等到治療結束之後就會揭曉了吧。」
與他熟識的夥伴們大抵都知曉他對維克托的心意,或許就連躺在裡頭接受治療的那人也多少有所感覺吧,但此時此刻不論誰給予安慰,都不及維克托一個輕挑的笑靨來得有用,勇利仍然持續感到忐忑不安。

「那麼久不見了,你還是老樣子滿腦子只有維克托啊。」
山下智子帶著調侃的口吻表示,儘管他心思全都在維克托身上,卻也能感覺到身旁的女哨兵身上的氣味與過去高貴清冷的鬱金香不同,那是更加緩和而讓人心安的味道──估計她與常森稟已經進行過完全的結合了。

「好久不見了。任務都還好嗎?」
雖然有些勉強,但他還是是著讓自己打起精神來關注身旁的友人。

「真是沒誠意。算了,不為難你了。……說真的,我沒想到會在那裡遇到維克托。」
儘管不知道山下智子的任務內容及臥底的地點,但聽聞對方猶如低喃一般的闡述便能輕易聯想到那絕對不是他們這樣身分的人會輕易抵達的區域。

勇利沉默地注視著身旁的女哨兵,若是過去的他肯定會著急又慌亂的追問,不過歲月好歹也教會他冷靜,所以他安靜地等候。

「我整整臥底了一年,一直在俄羅斯尋找黑巫師組織頭目的弱點。照理說身分敏感甚至擁有第一繼承資格的維克托不該出現在那裡的……但是我在任務幾乎要完成的時候,在拷問室裡看見奄奄一息的他。」
光是聽聞拷問室三個字就讓勇利剎那間心跳幾乎要停止,山下智子不可能欺騙他,所以維克托確實被殘忍的對待,光是想到對方在那裡受到怎樣非人道的對待就讓他感到痛苦不已。

維克托是因為他才受這樣的折磨的。

「但是我們的任務地點是美國……為什麼他會出現在俄羅斯?」
說什麼勇利都想弄清楚這其中的因果關係,同時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將試圖傷害他人的敵人全都繩之以法,為了不再讓重要的人受傷甚至死亡,唯有這件事是即使危機步步逼近也不能妥協的。

「這我不清楚,畢竟我也不是很明白你們的任務內容是什麼,但是美國和俄羅斯可不是什麼隔壁鄰居的關係啊,這點可是維克托一醒來就得立刻搞清楚的事情。」
他們誰也不敢將維克托出現在俄羅斯的理由過於樂觀化,就怕屆時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沒有人希望自己曾經朝夕相處的夥伴從此非得分道揚鑣的,但也不敢將結果斬釘截鐵地昭告天下。

「那麼妳的任務完成了嗎?」

「稱不上是完成,不過這也是我的事情,不用太擔心。再怎麼說人命還是比什麼都重要的,我不可能看著維克托因為我的耽誤而連命都沒了。」
山下智子沉穩的表達自身的想法,勇利打從心底感謝對方這麼的善良,並且堅定的執行自己的信念,若不是因為如此恐怕維克托現在已經命懸一線了。

「謝謝。」

「說什麼謝謝,今天不管是誰我都會這麼做的。別說的好像是你欠我的一樣。」
總是相當體貼他人的女哨兵從容的對著他笑了笑,顯得不在意。勇利知道這個人就是這樣,也很慶幸自己和這樣的一個人是交情頗深的友人。

他身旁的這些夥伴總是在他感到困頓難熬的時候支撐著他,甚至拯救了他。

他想自己大概會用盡此生牢記這件事吧。



「雖然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你可能會很無所適從,不過,已經這麼多年了,你和維克托怎麼感覺心靈的距離還是很遠呢?」
維克托確定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以後,他們幾個在魔法所便相當親近的幾個人一同在茶水間待著閒聊,山下智子彷彿刻意一般的調侃著勇利。

「就是啊,不是說要追到他嗎?長森和山下可以都要準備結婚入籍了,你連稱呼對方為男友的權力都還沒拿到?」
比起以前全力反對,現今的椿屋晟生看上去似乎已經接受他即使耗盡歲月也要追逐的決心,因此也跟著捉弄他。

這讓勇利感到相當困窘。

「這也不是說想要就能達成的啊……」

「直接上去告白不就好了?說你愛他愛的要死之類的?」
晟生彷彿刻意要戲弄他一般的表示,光是這番話便讓向來臉皮薄的勇利漲紅了雙頰,隨著年歲的增長,身旁的友人以及前輩陸陸續續邁向人生的新階段,就連作為麻瓜的青梅竹馬也擁有自己的家庭。

說實話相當寂寞,但是莫可奈何。

直至今日勇利心中仍存在著不安定。他始終不覺得自己已經擁有足以吸引維克托的本事。

「你對自己要求太高了,勇利。你再怎麼說都已經進入Tower了哦,這裡可是菁英的聚集地,對自己有些自信吧,現在的你已經可以入維克托的眼了,不然他也不會默許你成為他的搭檔吧?」

「我知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總覺得不夠啊……而且我在任務中還是拖了維克托的後腿。」
他始終介懷著當時維克托不惜一切掩護自己的光景,儘管知道這樣耿耿於懷也無法改變什麼,但還是無法克制。他對維克托就是這樣難以壓抑的介意。

「我不會在像以前一樣只認為你想太多,如果勇利認為能力是必要的,那我也會相信你所相信的,不過我也覺得維克托的身邊或許會需要像你這樣的人。越認識他,我越能感覺到他的人生裡捨棄了很多平凡的生活和愛,而這是勇利你身上擁有最多的東西。」
山下智子緩緩地闡述著,雖然他因為對於自身的完美主義而處於不客觀的自卑裡,但客觀來注視維克托都能確實明白他所思慕的嚮導缺乏的部分。

他認為那也是對方很有魅力的地方。

不管是怎樣的維克托都讓他心神嚮往。

「我覺得那傢伙或許也有意識到自己缺乏的東西是什麼,同時也下意識的想改善自己涼薄的部分吧,不是什麼人都能讓他留在身邊的。畢竟他幼時接受的教育大概不簡單。」
他在某些方面都相當純粹,也因為如此而顯得殘酷,晟生平緩的闡述著。

儘管他無法做到完全客觀地去看待自己所愛慕的人,但多少也能夠理解其他人的剖析,而勇利自身也對於維克托性格上的缺陷無以復加的鍾愛著。

或許每個陷入戀愛的人都是這樣盲目的吧,他想。

在他們討論到一個段落以後,治療室裡似乎也完成療程,治療師的神情顯得平靜但卻嚴肅,維克托的狀況並不是很好,除了生理上的嚴重脫水之外,也曾經受過惡咒的折磨,因為尚未清醒,所以也不清楚究竟會造成他心理上的什麼後遺症,也為了預防受到操控的可能性,所以目前仍是使用魔法護具約束住他,直到確認了狀態以後才能評估是否取下。

光是聽聞曾有惡咒的蹤跡就讓他們這些始終追逐著黑巫術的巫師感到憤怒,更別提對方甚至使用惡咒傷害他們的夥伴,即使下達命令的人可能與維克托擁有血緣關係,勇利都覺得自己無法原諒折磨他摯愛的人。

他怎麼有辦法釋懷?

直至今日他仍然沒有辦法對於那日以任務為先,無法協助維克托脫險的狀態感到絕望,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只是自欺欺人,實際上他便是無能為力。

在他陷入自身的思緒中有些難以自拔時,其他人或許出於體貼而讓他與仍在昏迷中的維克托獨處,看著對方顯得蒼白無血色的面容,勇利感到渾身發冷。

對於這個世界的惡意、對於自身的無力以及直面未來的茫然,都讓他難以思考將來的方向。

他第一次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維克托以及自己。

「去看看維克托吧。」
或許是看穿他的躊躇,山下智子不容他拒絕的讓出了空間讓他與維克托獨處,而其他友人大抵也都自動的體貼他的心情而邁步離去。

透過探視用的玻璃,能輕易的見到被約束著的那人,維克托並沒有被限制會客,但勇利光是站在窗邊就感到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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