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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Nuts 28

★yurii on ice 架空向,現代,哈利波特X哨兵響導設定
★互攻傾向,維勇和勇維的成分都差不多,不存在固定攻受位,只有情境下誰的氣勢比較強而已
★副CP不定,自創角有,自創角自成CP

28



蒼白的臉龐,因為受到折磨而明顯消瘦的身形,所有視覺所接收到的訊息都讓勇利感到難以言喻的哀傷,不停地想起當時對方為了掩護他而墊底的事情,被敵人擄走以後維克托究竟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恐怕除了當事人以外,誰也無法體會吧,他想。

能夠和自願留下的維克托說的話,一句也沒有,甚至他本身也無法證明這些不是敵人的計謀,無法提出證據說明他所眷戀的這人不是黑巫師的爪牙。

我要拿什麼來證明清白?

勇利沉默而嚴肅的思忖著,內心湧起陣陣苦澀。

「難得來美國分部,結果你就這張臭臉,維克托可不需要你擔心。還是說,你擔心的是別的不能提的秘密?」
向來表現優異並且備受肯定的秋本早苗帶著些微輕挑的嗓音傳入耳膜,這也成功的引起勇利的注意力,追隨著聲源映入眼簾的便是看上去相當精神的女巫師,他不知不覺從心底感到放鬆,儘管其他人與他的關係都相當友好,但就只有和這個曾經與他長時間相處的前輩能讓勇利在此時此刻短暫鬆懈下來。

「秋本學姊……」
不論經過多少年,勇利心中始終敬重面前這個人,她或許沒有非常亮眼的實戰表現,但卻仍然值得信賴,秋本早苗也在這幾年完成了先前為了橋本拓真而進行的研究,並且找出了單純去除負面情緒的方法,在急性壓力創傷症候群的治療上應用後,堪稱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發明之一,不只是造福她年少時的初戀,也為許多人的人生找到希望。

「雖然我一直沒有追問,不過當初你跟著我到美國的時候,有段時間一直不太對勁,想必和維克托也有關係吧……你總顯得有很多煩惱,明明只要開口求助就會有很多人願意提供協助,但你從未想要依賴他人吧?」
秋本早苗的敏銳讓他剎那間心拍漏了節奏,有些摸不清對方此刻提出這樣的話題有何目的性。

除了沉默以外,勇利找不到能夠應對像秋本早苗這般聰明又敏銳的人,與其出醜倒不如安靜的等候對方出招──雖然不到有所防備,但他至少清楚自己還沒想清楚該如何說明這些年他所追蹤的事情。

任誰都會認為當初的事情想要知道真相最快的捷徑便是透過山下智子的自白,但他與常森稟怎樣也不想要勉強對方,更別提要是讓任何人知曉山下智子的記憶從未消失一定會帶來相當大的麻煩。

即使現在的他們擁有力量與經驗,但風險能少一些也是好的。

有時候挖掘真相的方式並不是明目張膽和恣意的挑戰。

「你對維克托的深情真的連我都自嘆不如啊,你也不用太介意,我對於介入你想要隱藏的事情並沒有興趣,我本來就是研究者,對我來說沒有比研究題目更讓人介意的東西了。」
只是希望你可以記得需要幫忙的時候,可以找我,秋本早苗望著玻璃窗內的維克托語氣平淡的闡述著,顯然沒有深入探究的意思。

──我可不在意所謂的立場。

秋本早苗離去以前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那模樣猶如過去一般輕鬆愜意,像極了與他閒話家常,但勇利很清楚對方所表達的意思有多麼情深義重。

這世界上沒有多少個人能夠說出這般不顧立場只為一人而奉獻力量的話語的。

他知道秋本早苗說的話是為了他。

為了幫助他面對自己從來不敢面對的懦弱。

勇利緩緩地走入病房,即使心中的感受相當複雜,他也依靠著自身的意志來到心中時刻掛念的人面前,低沉而緩和的嗓音輕輕地呼喚著對方的名諱。

「維克托……我一直沒能好好面對自己的膽怯,感覺自己錯過很多,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一定不會有這樣的感受的。」
即使明白對方或許不會聽到他的低喃,但勇利仍然情不自禁的表達。他的這番話本就不是為了讓人知曉而闡述的。

「……這些年我不斷的在追逐你,追逐一些渴望了解的真相,有時候自己都覺得很迷惘,有時候也勉強了自己,雖然總是語無倫次的表達,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其實我真的後悔當時沒有留下來陪你一起對抗敵人。」
勇利動作小心的碰觸維克托顯得冰涼的臉龐,那雙總是相當神采飛揚的眼眸仍舊緊閉著,大概只有他自己明白,被眼瞼包覆的碧綠色有多麼的讓他迷戀。

或許是感覺到他較高的體溫,維克托下意識的蹭了蹭他的掌心,這讓勇利感到有些驚喜。至少面前這個人並非性命垂危,這樣也就足夠了。

就在他決定離去以前,維克托彷彿惡作劇得逞的孩子般顯得得意的睜開雙目,並且明顯已經清醒一段時間了,這讓他感到困窘,顯然方才他的表白都被對方全部聽進耳裡,勇利剎時間漲紅了臉,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人調皮的捉弄。

「維、維克托……身體還好嗎?我、我去叫治療師過來……」
當他試圖以叫喚第三者的方式來逃脫時,維克托卻不容拒絕的抓住他的手腕,看上去似乎有意與他談話,這讓勇利更加忐忑不安。

「就算是像我這樣的人……你也覺得很好嗎?」
勇利無法從對方的表情或是聲調剖析所代表的意義,很難想像維克托失去自信的樣子,或是脆弱的模樣,但那樣的面貌肯定也是存在的吧。那因為昏迷許久而顯得沙啞的嗓音輕輕地撥弄著他的心弦,難以言喻的感受由心底毫無阻攔的擴散到肢體的末梢,久久未能停歇。

就像他一路走來始終都在懷疑一樣,他所眷戀的這個人心中一定也有著相同的情感流淌著。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但是我覺得維克托不管怎麼樣都好,我本來就無法左右你的人生,所以……這樣就好了。」
彼此的溫度透過互相碰觸的手部逐漸相融,周遭除了他們的呼吸聲以外沉靜的讓人感到心慌,而維克托的沉默更讓他本能地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說了不適當的話語惹得對方不快,對方碧綠色的眼眸始終注視著他,隨著時間的流逝,勇利才逐漸平靜下來並且注意到維克托的眼底沒有絲毫不悅。

那是一雙猶如秘境深處罕有人煙所至靜謐湖泊的眼睛,裡頭似乎孕育著讓人意想不到的什麼。

「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意外的讓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呢。」
在勇利由慌張轉為平靜又再次忐忑以前,維克托勾起一抹不若往常的溫和笑靨,輕輕地但卻擁有十足的破壞力,這讓他無法自控的心悸,尤其是對方不帶任何暗示性的輕吻他手背的時候心跳的速度讓他甚至以為自己快要失去自主呼吸的能力。

「維克托……」

「謝謝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以及就算心裡有很多疑問還是想要將信任交付給我。……相信我,你讓人印象深刻。」
維克托的語氣相當輕柔,那雙總是讓他感到驚心動魄眼眸緩緩地闔上,像是擔心驚擾他一般不帶任何強迫意味的掌心溫柔的碰觸著他,原先讓他感到坐立不安的場合剎那間變得溫馨,那些對方藏在心底的言語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沒有為你做過。」

「不,就算你不說,事情的真相永遠都是那麼簡單。」
勇利曾經試想過無數種自己的心意被對方察覺時的景象,但從沒有一種是如此平和不帶任何拉扯的,就連情緒的表達好像也顯得毫無意義。

他緩緩地將另一隻手探出,當碰觸到維克托的手背時,他知道答案都在這一刻了。





維克托完成治療確認沒有任何生理問題以後,Tower的幹部會議決議要暫停他的任務活動並且接受調查,就連勇利也受到牽連,但由於他本身的身世背景都是相當乾淨沒有爭議的,很快地便被認定沒有危險性,因而暫時待在美國總部協助其他組合的任務發配以及文書處理。

這期間維克托幾乎沒有露面,馬不停蹄的接受調查的傳喚,光是想像就能明白那樣高壓的狀態有多麼讓人喘不過氣,總部裡或多或少也謠傳維克托的事情,所幸大多數的人都相當收斂,所以並沒有讓他聽不下去的揣測。

當他以為或許就會這麼持續等候時,負責領導他們的雅科夫帶來了就連離開學院許久的勇利都曾經聽聞過的少年──尤里·普利謝茨基,這個人擁有的名聲正如當年的維克托,更別提對方也是相當優秀的響導,而另外一位則是來自哈薩克斯坦的哨兵──奧塔別克.阿爾京。

年僅十五歲以及十八歲就已經取得正式成員的資格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維克托歸隊之前,你暫時就和他們配合吧,雖然已經盡量分配給其他人了,但並不能完全避免任務的執行。他們畢竟剛加入,對於許多規則並不是那麼清楚,你就盡量給予他們指引吧。」
光是見到尤里充斥著攻擊性的目光就讓勇利有些忐忑,他從未遇過對自己有這般敵意的對象,更別提他向來氣勢缺乏,容易感到膽怯,而一旁的奧塔別克則顯得平靜,這也讓他鬆了口氣,但也不自覺地感到緊張。

這兩人都不是他擅長應付的類型。

「真不知道維克托到底看上你這隻豬哪裡?你應該知道就算是兩個響導也能成為搭檔吧,維克托就應該和我搭檔更有意義!」
尤里的話語相當尖銳,勇利始終沒能預料到面前的少年所闡述的話語如此傷人,但他心底也清楚對方表達的一部份是事實,早已經接受的現實讓他在受到驚擾以後,很快地鎮定下來,雖然性格不同,但他總覺得某部分來說,維克托和尤里極為相似。

天賦,名聲,相差無幾的起跑點,萬眾矚目的驚艷表現,這些都構成了他所接觸過的兩位天才。

他或許相當幸運,所以遇到這樣天賦異稟的人;但也相當不幸,因為他總是迴避不了的被捲入了他們的人生。即使萬劫不復,也似乎得接受。

「但是維克托選擇了我是事實。」
或許是前段時間他們的交流助長了些他的自信,至少他清楚維克托是由於自身的意志做出抉擇,既然對方認定自己合適作為他的搭檔,那麼勇利認為自己也不需要去掩飾。

況且他也希望自己能一直都在維克托身邊。

「你等著看吧,我一定讓你心甘情願的退出!」
少年輕狂的口吻以及神情都讓勇利在感受到壓力之前,有些羨慕對方的氣勢及活力,這是他年少時完全沒有的自信表現。人和人之間都是有差別的,他比誰都清楚,也理解介懷這些都不能改變現實。

出乎意料的內心不如他所以為的動搖,直到尤里不悅的離去以前他都沒有針對對方的挑釁給予回應。在他面前輕狂的那個人只是個孩子而已。

張狂卻又優雅美麗是他對於尤里的第一印象。

假以時日這個人一定會成為很多人眼底最獨特的一顆星星。

就像維克托一樣。

而奧塔別克理所當然似的隨著尤里離開,過程中並沒有特意發表任何言論。

「我還以為你聽到他說那些話會很沮喪的。」
不知何時便出現在身旁的山下智子平穩的嗓音緩緩地說道,勇利有些訝異對方的出現,但很快地一切都回歸平靜。

「維克托成為我的搭檔以後,我就明白獨佔他是種罪惡。尤里說的也沒錯,或許他的搭檔更加亮眼對他來說是所有人都希冀的,但是,人總是貪婪的,得到了一些來自維克托的善意,我就注定要在掙扎和放手之中來回抉擇。」

「何必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有點矯情了哦勇利。」

「抱歉,可能我有點被尤里刺激到了吧,他就像維克托一樣炫麗奪目,誰看見都會打從心底欣賞的吧。」
勇利苦笑著表達自身的看法,沒有一絲隱瞞,而站在他身旁的女哨兵則不發一語,顯然明白此刻沒有任何言語能夠給予安慰。

僅有陪伴。



撇去私底下的那些言語針對,其實尤里是相當優秀的響導及巫師,他們合作執行的任務並不到十分困難,而本容易受到情緒左右的少年卻沉靜的潛伏著,好幾次勇利都以為對方是暗伏在敵人死角伺機而動的黑豹,優雅美好但卻帶著不容小瞧的兇猛。

尤里向來分得清楚公式與私事,這點就與勇利相當不同,有時候他會想起學生時期因為過度意識而在比賽上失誤的自己,尤里幾乎是他的反面對照,這讓他稍微感到失落,但心底也明白和一個孩子比較這些顯得幼稚。

他並不是刻意要這樣胡亂較量的,說到底也只是太過在乎。

而奧塔別克從頭到尾並未對於他們之間的事情多加著墨,勇利始終不那麼瞭解這個人,同為哨兵卻是擁有不同的性格以及行事作風,對方的沉穩讓他一度錯以為自身的經驗無法攀比。

不過卻也能從他們兩人任務中的青澀來理解這一切對於尤里以及奧塔別克來說其實都是全新的世界。

他們創新而讓人印象深刻的巫術,在每一次應對敵手時的狠絕都讓勇利明白他們儘管是孩子,但終究已經是Tower的巫師了。

有時候他自己甚至還比他們更容易遲疑。

用不了多久名為魔法世界的這個舞台會因他們的名諱起舞,猶如當年的維克托。勇利偶爾望著湛藍的天幕發愣時總會如此感嘆。

在維克托結束調查之前,在上層的指示下,尤里以及奧塔別克正式結為搭檔,本以為會相當排斥的俄羅斯少年意外的坦然接受,似乎在誰也不知道的狀態下兩人結為友人,甚至有著其他人無法介入獨屬於他們的親密。

勇利偶爾會與搭檔休假的巫師一同執行任務,儘管他並未有任何背棄道義的行為出現,但作為維克托搭檔卻也不免受到他人的防備──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來自他人無意識的惡意,心中更是憐惜長期受到這樣懷疑的維克托。

他知道一個人無法決定自己的身世,而這世界上總有人隨波逐流的去傷害他人,或許維克托已經麻木了,也或許已經接受了。

但勇利明白自己大概怎樣也無法習慣戀慕的那人受到這樣的對待。

只是因為一個出身。

「……你在等我嗎?」
結束調查流程的維克托相當輕鬆的輕喚他,儘管看上去瘦了不少,但至少相當精神。據說有相當高的機率不會被追究莫須有的罪責,就算在他看來這場看似澄清的調查其實只是吹毛求疵的刁難。

「辛苦你了,維克托。」
除了這樣不像話的慰勞以外,勇利怎樣也無法道出其他更動聽的話語。然而維克托仍然因為他的言語而嶄露笑靨。

他感覺自己的眼眶無比酸澀。

只因為面前這個人即使受了委屈,被人曲解,承受這些痛苦也仍然維持著風度漾著微笑。

這世界從未公平,但在一些細節上卻又無比公正。

沒有一絲偏頗的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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