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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Nuts 16

★yurii on ice 架空向,現代,哈利波特X哨兵響導設定
★互攻傾向,維勇和勇維的成分都差不多,不存在固定攻受位,只有情境下誰的氣勢比較強而已
★副CP不定,自創角有,自創角自成CP

16



「看起來這個傳送門是沒問題的,應該可以回到你們來的櫻花樹前,你們先進去吧,我來墊底掩護你們。」
戶田浩將輕巧的確認了傳送門的最終目的地以後便笑著表示,但他們卻沒有任何人敢輕易的允諾,此刻並沒有任何時間讓他們商量如何應對,儘管他們也曾經討論過這樣的可能性,但卻誰也沒能料想到最後一道傳送門的目的地是何處。

還以為一定會全部都被封鎖起來的。

「怎麼了?全都呆著做什麼?」
戶田浩顯然對於他們的遲疑感到有些介意,看上去與其說是困惑,不如說更像是警覺什麼一般──

「咒咒虐!」
不明的聲音念著惡毒的咒語,作為第一個被攻擊的對象,山下智子很快地便運用自身靈敏的身手閃躲過,三人很快地便聚集在一塊,站在傳送門前的戶田浩臉部變形,成為了另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性,而他們已經被無數企圖奪取他們性命的人包圍。

「沒想到居然會被發現呢,一般巫師都無法發現不對勁的,沒想到妳居然能夠發覺……也不辱培育妳的家族之名了呢,但恐怕這件事情也只有在場的人知曉了。」

「你們到底是誰?」
雖然大概無法得到答案,但勇利仍然忍俊不住地提出疑問。他們儘管在課業成績上顯得優異,但卻也只是普通的學生罷了,就算擁有Tower的候備生名義,但這卻不足以引發殺機才對的──據涌田朔磨所說,候備生的身分和姓名都是最高機密,因為他們尚未成熟,為避免引發危機所以並不會對外說明。

畢竟他們甚至連主要成員的身分也並未全數公開,最多也就是小道消息流傳。

「……雖然很想告訴你們,不過這是就算告訴死人也不行的秘密。誰知道這裡還有沒有別的人?」
那有著戶田外貌的男人輕輕地笑了笑,不過一個眼神示意,周遭施了魔法而看不清輪廓的敵人們就這麼撲了上來,即使有山下智子化作雪豹嚇阻了一些人,但面前的這些人彷彿不要命似的一個勁的上前攻擊。

儘管他們三人都能稱得上是魔法所數一數二優秀的,但終歸是學生,在實戰上經驗不足導致他們節節敗退,但即使不斷試圖退後、逃離,都還是會被鎖定。

就像是身上被人施展了追蹤魔法一般。

「整整──石化!」
一邊奔跑遠離一邊施展魔法是相當累人的,但他們卻也別無選擇的放任腎上腺素分泌,全身上下的細胞都相當疲憊,卻又被迫充斥著力量,幾近透支。

不能停下來,此時此刻心中也只剩下這樣的想法而已。

「榫頭──失準!」
當勇利跨越地面上紮緊土壤的樹根時,不慎中了敵人的魔法,雙腳無法控制的黏在一起,與此同時身體也感到無力,就像是配合他被迫停下的行動一般以為是休息時間而停擺運作。

「勇利!」
看見夥伴擔憂的神情只讓他感到不甘心,並且心底深處只想著不願讓同伴因為自己遭遇不測,自身不論遭遇什麼樣的傷害都是因為他能力不夠,但怎樣也不能連累其他人。

「安安,除惡!全全破心護!破心護,強強厲威!」
用盡全力施展魔咒將重要的兩個夥伴層層捍衛起來,儘管常森稟以及山下智子明顯表達出不樂意的模樣,但勇利暗自下定決心必須保全他們兩人,這或許也可以視作為彌補自己失誤的一種方式。

「你在想什麼啊!」
總是相當沉穩的兩人罕見的表現出慌亂的模樣,這讓勇利忍俊不住的感到會心一笑,隨後便施展消失咒徹底隱藏兩人的身影,他能為他們做到的也就只剩下這些了。

「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了。能夠認識你們真的讓我好開心──」
不論他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酷刑,至少他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這樣也不必擔憂會洩漏怎樣的秘密,但願兩位同伴能夠就這樣脫離險境。勇利由衷地期盼著。

儘管雙腳受縛,行動顯得不便,但勉強還能夠透過移動上半身來轉換視線,既然逃不了了,也只能面對了,抱持著這樣的想法,他有些吃力的轉過身直面將他團團包圍的敵人,而那透過變身水接近他們的男人理所當然的置身其中。

「沒想到你還挺有自我犧牲的精神呢,但很遺憾,就算你這樣棄車保帥也不見得能夠保護那兩個學生,既然你那麼期盼讓他們活下去,我可不願意成全你這種美德……把他帶走,等到其他兩人都抓到以後,在一起處理掉吧。」
這樣惡趣味的字句對方說的輕巧,須臾間,勇利只感到惡寒,但卻莫可奈何。只能不斷祈禱常森稟以及山下智子能夠順利逃脫。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和知道或不知道什麼都無關,會去參加那場集訓就表示你們都是Tower相關的人,對於敵人我們向來不會手下留情的,要怪就怪把你們資訊洩漏出來的叛徒吧……就像十年前一樣,無論如何Tower都只是半吊子的組織而已,居然還一副高傲的樣子欺騙整個魔法界。」
男人的話語讓勇利心底的警鈴大作,尤其是聽聞和十年前一樣時,立刻就讓他聯想到情報洩漏的問題,儘管他目前甚至連候備生都算不上,但那是在涌田朔磨以及戶田浩心上無法抹滅的傷痕。

這個人為什麼能夠將傷害別人的事情說得如此輕鬆,光是想到對方這般無恥的行為就讓他滿腔怒火。

同時也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憤怒。

「你們到底是誰……做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好處?」
被完全壓制住讓他感到相當不適,在魔杖也被取走的同時,讓勇利感到無助,而他的魔杖似乎也感應到此刻的窘境似的散發出失落的感受。

但他卻無法像往常一樣安撫自己敏感的魔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把玩它。

「櫻木魔杖……看來你還是個狠角色呢……默默靜!」
被施以啞聲咒以後,他不論如何提出疑問都沒有任何聲響,當然也無法求救。顯然對方並不想和他多說什麼,即使處在這樣的狀態裡,勇利除了冷靜下來思索拯救自己的方式以外,並沒有其他退路。

現在知道的是面前這個男人對於Tower非常反感甚至是站在對立面,而Tower裡仍存在試圖摧毀組織的叛徒,最重要的是現階段只要常森稟和山下智子沒有被逮到,他至少還不會立即被處死。

得有效利用這段得來不易的時間,至少要先想辦法把自己的魔杖取回才行,這樣才能算是多一點勝算。

下定決心以後,勇利即刻開始觀察身旁的環境,四周是濃密的樹林,隱約能夠聽聞鳥鳴及野獸的嘶吼聲,方才絆住他的粗大樹幹上留下了難以抹滅的刻痕,眼底能清楚映照的敵人包涵與他談話的男人總共有五位,至於是否有其他埋伏他無法肯定。

但這片樹林給人相當忐忑不安的氛圍。

彷彿有什麼蠢蠢欲動著讓人無法平靜。

他甚至也不能推敲夥伴們是否順利地離開這片不祥之地,只能暗自思索逃脫的方法。一個人在沒有魔杖在手的狀態下擊倒五人是相當困難的事情,更別提眼前這五人看上去又十足強大。

勇利怎樣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使勁全力讓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緩下,就算趕到膽怯但為了活下去必須非常努力才行。他想。

剎那間他誤以為自己對於時間的感受被哪個喜好惡作劇的神明調慢了,一分一秒都顯得漫長,不知道過了多久,制服他的男人以及其他同夥開始顯得焦躁,不斷的跺腳,看上去似乎在擔憂意外發生。

他並沒有天真的以為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有救兵,說不定自己會被帶往某處他也不知曉的地方囚禁到死亡降臨以前也不一定。但只要還活著就有希望,他這般鼓勵著自己。

「一群廢物!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抓到那兩個傢伙……」
那男人顯得不悅,對於仍緊握在他掌心的櫻木魔杖相當粗魯,勇利甚至能感受到它被大力傷害之後的沮喪,這讓他相當緊張及心疼──畢竟內芯是敏感的獨角獸毛髮,這一來一往後恐怕很快就得替它更換內芯也不一定,要是一不小心可能會因為男人粗暴的動作而死去,這讓他相當坐立不安。

但現在他卻也不能做出任何可能激怒對方的行為,只能沉默的觀察著這些人的一切,試圖找尋弱點的存在。

「把這傢伙帶上,先離開這裡,多派幾個人追蹤剛才那兩個學生!」
最終男人放棄了在原地等候,轉而以猙獰的面貌及不善的眼神面對他,那其中的狠戾勇利難以言喻,但卻不寒而慄,全身變得僵硬,就連掙扎也顯得無力。

究竟是經歷過怎樣的人生才能讓人變成這般凶狠的模樣。儘管未曾見過1990年代讓恐懼席捲歐洲的那位是怎樣的存在,但肯定是給人相同的感受吧。

深沉的恐懼。





勇利並沒有順利地記住對方帶他全往何處的景致,那男人相當謹慎地遮住他的雙眼並且緊密的綑綁住他的四肢,沒有任何的縫隙能供他趁隙而入。

待到他雙眸能清楚視物時,已然不明瞭自己的所在地點。周遭一片黑暗,潮濕的氣味不斷地撲鼻而來,些許的霉味讓勇利多多少少能夠推測自己或許是在地底,仔細聆聽有細碎的聲響,但他尚且無法判斷。即使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但卻因為光線太過微弱而無法正確理解自身的所在地點。

那男人已經離去,只餘下兩個未曾謀面的男女監視著他。氣氛壓抑而讓人恐慌。

「你們到底是誰?」
在發覺自己被施予的魔咒已經解除以後,他仍然棄兒不捨地提出疑問,但面前的一對男女卻怎樣也不打算給予解答,任由他呼喚提問。

不知道究竟這樣經過多久,勇利這才安靜下來。黑暗逐漸的奪去他的時間感,不知道晝夜,亦無法計算時間的流逝,這種漸漸喪失時間感的感覺實在不好,但卻莫可奈何。

在完全無法掙脫的狀況下,生理上巨大的疲倦一點一滴地拉著他沉淪於夢境,全然無法自控。

或許是為了讓自身的恐懼得以緩解,他罕見的夢見最初與維克托相遇的十二歲那年,夢裡的所有色調都是緩和而明亮的,象徵著光明與希望,那是所有一切的開始,而他所思慕的那個人至今依舊是受人矚目的完美。

勇利感到有些傷感但卻又十足驕傲。

他想比起最初的自己,現在大抵有些進步了吧。




待到勇利從夢中清醒時,剎那間無法判斷自己身在何處,茫然地張望黑暗的四周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的窘境,而有著一對男女看守的狀態不知何時解除了,或許是認為睡夢中的他不足為懼,或是臨時有重要的任務需要執行,但這卻是他的好機會。

要是有人監視著他就真的什麼也不能做到──他不認為現在的自己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擊敗對手,在沒有魔杖的狀態下。

在四肢都受到綑綁的狀態下,他幾乎整個人在地面上扭動身軀,儘管仍然無法判斷確切的位置,但是若是往邊緣移動說不定能夠看到出口,或是可供他逃出生天的物品也不一定,抱持著這樣的想法,他毫不遲疑地動作著。

生理上相當疲倦,他感覺自己的體力不斷在消耗,加上他被俘之後並未進食過,距離上次攝取養分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後了,在時間感喪失的狀態下一切都不是那麼樂觀,但卻未曾阻礙勇利的決心。

一定要活著回去。

怎樣也不願意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孤單死去,不希望讓關心著自己的夥伴永遠抱著遺憾及愧疚在未來的道路上行走。他並不想成為他人心中的幽靈。

況且,他還沒有與維克托並肩行走。

不知耗費多少時間,他總算是靠近邊緣,依照氣味以及牆面粗糙的觸感判斷,他大概是在洞穴中,但腦中卻無法立即的搜尋出自己可能會在哪裡,只得先以笨拙的方式試圖逃脫──勇利將綑綁著手腕的繩索與粗糙的牆面摩擦,希冀透過這樣的方式能夠弄斷囚禁他的物品。

周遭靜謐無聲,細碎的摩擦聲不斷在幾乎密閉的黑暗洞穴中迴響著,這讓他有種錯覺再這樣繼續下去試圖逃脫的聲響或許會傳到敵人耳中,本就相當快的心跳逐漸加快,幾乎要從胸腔中逃脫的速度讓他一度有些不適。

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也無濟於事,估計要完全解除危機才能為他帶來平靜吧,勇利思忖著。

「吼吼燒!」
男性憤怒的嗓音迴繞在偌大的洞穴中令他一時之間無法判斷對方的方位,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對方試圖襲擊的人一定是自己,這讓勇利相當緊張。

「疾疾,護法現身!」
突然遭受攻擊讓勇利受到不小的驚嚇,險些反應不過來,所幸熟悉的女哨兵嗓音傳入耳膜,屬於她的貓頭鷹倏地在黑暗中顯現出白色的光芒,她為他抵擋了可能受到嚴重燒傷的攻擊。

在同伴掩護下感到安心,但卻又忐忑不已。

他們都還是學生,恐怕沒有辦法輕易的勝過這些實力明顯在他們之上的敵人。

「難得你們的同伴願意犧牲自己來護你們周全,居然自投羅網,現在的學生真是天真又不自量力!」
男人對於他們的互助顯得相當不以為然,語氣中帶有藐視的意味,這讓勇利感到相當不甘心及憤怒,但此刻並不是發洩情緒的時候,況且他的魔杖也不知所蹤,即便成功逃脫,可能也會成為山下智子他們的拖累。

這是他怎樣也不願意的事情。

「或許對你們來說,我們的行為可笑,但是這世界上總有些事情是不論如何都得奮不顧身的。不管你如何藐視,我們也不會因此動搖。」
常森稟低沉的嗓音緩緩地闡述,儘管尚未見到對方的身影,但勇利明白他的兩位朋友都為了解救他而盡力。

他們都是溫柔的人,勇利無論如何也不希望辜負他們的用心,因而持續手邊的動作,希望能早一步解開繩索奔向夥伴的身邊。

「咒咒虐!」

「噴噴障!」

「去去,武器走!」

「蛇蛇功!」

雙方進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膠著狀態,儘管在人數上他們佔優勢,但不得不說敵手的實戰經驗還是略勝一籌,山下智子和常森稟兩人的默契極佳,但不論配合得多好,仍然處於危機四伏的狀態──他們光是應付一個人就如此吃力,要是對方的支援前來肯定會輕易被擊敗的。

這是怎樣都要避免的。

儘管想要正面迎戰獲得勝利,但現階段他們三人的能力有限,恐怕還是得以逃脫為主,常森稟以眼神給予勇利暗示,將近四年的相處讓他們多少明白此刻彼此的想法及行動。

山下智子再次化做雪豹,化獸以後的跳躍歷經過優化,一口氣縮短與敵人的距離,面對山下智子獸型態的逼近顯然在那人的意料之外,因而有一瞬間的停頓;常森稟善用這段時間一口氣使用魔法將勇利的繩子切斷並且限制住對方的行動,過程中不到三分鐘。

「勇利,你沒事吧?」
在山下智子制服敵人以後,常森稟先行將他扶起,確認了他安全無虞後,三人便匆匆離去,怎樣也不能戀棧。

此時此刻勝利並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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